周五晚上,一般都会参加家庭性质的聚会或者公司性质的爬梯,燕南天自是不会打破这个潜规则。
投资部连续聚了几个晚上,周五晚上的时间留给家人,燕南天懂得这个道理,但他还是单独约了晏曲,那位老家是青海的美女。
晏曲孤身一人在洛杉矶打拼,家人都在国内,上大学时期交的男朋友留在了纽约,每个月来洛杉矶与她相聚一次。
这个周末是空档期,晏曲只能自己过。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燕南天在前几日的闲聊里听到了这条信息,便单独约上她,一起去市内艺术特区的普尔豪斯酒吧,品尝特色红酒。
普尔豪斯酒吧有许多桌游,例如说,燕南天和晏曲正在玩的叠叠乐。还有两位素不相识的吧友,临时组队,与燕南天和晏曲一起畅游起来。
每赢一局都会为了庆祝喝一杯,每输一局也会为了惩罚喝一杯,不知不觉中,两个人都喝高了。
喝过红酒的人都知道,喝完红酒当时没有太多感觉,但是红酒的后劲大,醒酒后会头痛不已。
当然,有人会说,让人头痛的酒不是好酒。但是,不管好酒还是劣质酒,喝过量都会头痛。
周末放纵很容易过量,一个是有事相求,一个是寂寞虚空,过量饮酒是再正常不过。
俗话说,女人不醉,男人没有机会。
空虚寂寞的晏曲,秉承着“把自己灌醉,给别人机会”的原则,醉意上来后,与燕南天哭诉自己的不易,包括工作上和情感上。
晏曲哭道:“你知道我男朋友有多不成熟吗?留在纽约面试一家知名投行,HR问他有没有管理组织能力。你知道他怎么说吗?他说他组织过几次罢工。你说可气不可气!到现在,没有一家知名投行敢要他。”
燕南天强忍憋住,没敢笑出声,他虽然佩服这位仁兄的黑色幽默,但知道幽默没有用对地方。
最终,酒量一般的燕南天带着已经酩酊大醉的晏曲在附近酒店住下,没敢开车,说明还有一丝清醒的意识。
红酒的后劲上来后,他已经记不清自己和晏曲是如何住在了酒店里,只是依稀记得自己为胡言乱语的晏曲朗读了一遍《鹬蚌相争》。
“一条大河蜿蜒向东流去,清澈的河面像长长的镜子,蓝天白云倒映其中,微风轻轻吹来,河面上泛起阵阵涟漪。
阳光明媚,水鸟飞来飞去,河蚌们争先露出水面,爬到沙滩来享受阳光。
一只河蚌轻轻地张开两片壳,和暖的阳光照在它身上,它觉得舒适极了。柔柔的微风吹来,河蚌感到心旷神怡。
不知不觉地,河蚌在沙滩上竟做起美梦来。身边,鹬鸟们踱着方步,这儿一嘴,那儿一嘴,在寻觅着美食。
一只鹬鸟走到河蚌身边,看见河蚌那鲜嫩的肉,禁不住口水直流,就一嘴朝河蚌的肉啄去。
河蚌痛得”哎哟“一声,急忙关闭两片壳,鹬鸟的长嘴还没来得及取出来,就被蚌的两片壳紧紧地钳住了。
河蚌既怪鹬鸟打断了自己的美梦,更怪它侵害了自己的权利,居然想吃自己的肉,它越想越气,于是,把鹬鸟的嘴钳得更紧了。
鹬鸟用尽全力也摆脱不了被河蚌钳住的嘴,也无计可施,懊悔不该啄这河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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