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文在城外突然打了一个寒颤,这让他疑惑的看着周围。
明明不冷啊,为什么会打寒颤呢?
突然间,寒雾又起。焦文往前方一看,竟看不到百米远的景象,他心中不禁腹诽这让人捉摸不透的鬼天气。
寒雾渐渐的浓了起来,周围的视线也变得更加的模糊。陡然间,焦文整个的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那是所有人对于未知事物的表现,大多用于恐惧与危险。
左侧寒雾中,一点寒芒闪过,焦文一下子就绷紧了神经,用刀给拨了开来。而那寒芒去势未减,又向左抡向焦文。焦文拨开,然后几个闪躲,退了几步,那寒芒才消失不见。
寒雾中,一位少年提枪而出。那人昂藏七尺,手持尖枪,身着皮甲,器宇轩昂,端的一翩翩少年。只是,在焦文眼中看来,这仿佛是一种挑衅!
年轻!有活力!还敢单挑他!有魄力!有胆识!
这么一对比,焦文就感觉自己啥都不是了。
然而,接下来的事情却让他眼神变得冷峻起来了。
何园出现了,后面又紧接着出现了五百左右的人。正是那些原本在千金寨里,后来又归降于虞惊蝉的人。
这些人的出现,不只是惊呆了焦文,也惊呆了其他的山贼。
一个身材魁梧的人对何园力喝道:“何园,你怎么会这帮人在一块,还不赶紧回来。”
何园看着那个人,叹了一口气,说道:“任大哥,我现在已经是讨贼营的讨贼副尉了,你我再也不是原本可以一起正常喝酒的人了。”
任嵩愣了一下,突然失笑道:“好一个讨贼副尉,你一个山贼,竟被招降为官?简直滑天下之大稽,真是亘古未有的事情。哈哈哈。”
何园叹道:“任大哥,你要不要一起过来,襄助明公成就大业?”
仿佛是听到什么特别好笑的事情一样,任嵩狂笑不已。
“我去你大爷的明公,老子就是一山贼,自由自在的,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戴不了你给的高帽,我也没办法和杀我兄弟的官军一齐共事。”
话毕,任嵩拔刀指向何园,说道:“何园,不要多话,拔刀吧。今日,你我不再是兄弟了。”
何园叹了一口气,想起了与任嵩一起喝酒畅谈的日子,有些唏嘘。但是,想到焦氏兄弟对他的所作所为,以及虞惊蝉对其的态度,何园的眼神也变了,变得坚定不疑。
何园抽刀,与讨贼营众人说道:“讨贼营的兄弟们,今日,便是我们报效明公的日子。只许进,不许退。”
当即,何园先冲了上去,讨贼营的将士们也冲了上去。任嵩心中慨叹,也一齐与讨贼营战在一块。一时间喊声震天,刀戈之声不断。
见两边都战了起来,孟英也提枪来战焦文。焦文哪里能看得上他,但是他还是全力以赴。然而越战到最后,焦文越是心惊。
俗话说,拳怕少壮。这孟英出手,一往无前,毫无顾虑,目的很简单。
击杀焦文!
就算不能击杀,只要能将其他人给引来,那么,虞惊蝉让他办的事情就办成了。
孟英与焦文战的激烈,其他之人也是针尖对麦芒,平分秋色。何园与任嵩战了几十回合,仍未见胜负,而其他人虽然打的激烈,但是只有伤,没有亡,这让一直在观察他们的焦文倒是有些焦躁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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