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呼”一阵由各种乐器交奏在一起的号声,在广场上响起,听到这些号声的战士,肃穆着。
“伟大的革命者们,奏响你们的凯歌吧,伟大领袖的意志永垂不朽,帝国主义……”在另一处革命烈士墓地,激烈的掌声盖过了广播声,很多人都挥舞着红色的旗帜,呐喊着向死去的先烈们致以敬意。
在其中一个讲究的墓碑上,铭刻着这样一句话:“我创造了历史,但我自己的历史却需要你们来记住。”
这是米哈曼耶将军的墓碑,一位伟大的将军!
他曾说过:“虽然在苏维利没有军衔!但甘愿为荣誉献身的人,还是无穷无尽。”
是的,苏维利没有军衔。
之所以有将军和元帅这种称呼,不过是人们对那些德高望重的军事指挥者给予的一丝同情。
同情是因为人们知道这些军人自伟大的革命后就没有了军衔,但他们在内心却渴望这些军衔。
虽然很多人都清楚这一点,但理想国怎么能有军衔这种等级制度的象征物呢?不能有的。
到了现在,苏维利已经涌现出很多英雄指挥者,他们的功绩无比耀眼,他们指挥着无数大军,亲临阵地。
但即使是他们,将军和元帅,也都只是非官方的荣誉称呼而已。只不过是敬畏的称呼,是不受领袖承认的。但,他们并不感到寂寞,因为他们是英雄!
没有军衔作为功勋来证明他们在历史中的地位,但这不妨碍像他们这样的英雄被人们记住。与这些荣誉相比,军衔仅仅是微弱的装饰品罢了。
米哈曼耶将军是伟大联盟的英雄这是无法否认的。同时也是他最早像领袖提议建立无军衔军队。
他是顿河义勇军进行曲的书写着,也是星河曲的推广者。
无数的革命战士就高唱着这两首歌冲向了敌人,毫无胆怯畏惧。由于革命带来的氛围,苏维利人集体产生了一种精神上的狂热,而如闷雷一般的歌声就是他们宣泄愤怒和激发斗志的方式之一。
到处都有人在唱歌,歌声雄浑壮破,极其具有感染力。
他们就像是整体都注入了一种可以带来狂热的兴奋剂一样,对死亡的麻木达到了恐怖的地步,对一切敌人的仇恨也变得比过去猛烈几十倍,他们充满了爆发力和征服欲望,希望通过燃烧自己来点燃革命之火的人多不胜数。
宫殿屹立在城市最中间的位置,那是红色的心脏。
街头上,正涌现出大量的武装部队,这些部队全身都处于一种静时空状态下,他们就是被称为‘红色禁卫军’的超时空纵火队。他们的出现明显吸引了在街头两侧观看的人群,人群个个都举着一面旗帜,旗帜上只有一片红色,这就是最纯洁的象征:除了红色,一切一切的杂质都要被完全消灭,绝不能妥协,要彻底消灭一切反动腐朽的敌人。
后来一些前几日在街头到处可见的红衫军们的到来,更是掀起了一阵阵的欢呼声。
红衫军并不是一个作战单位组织,更像是仪仗队。他们都是精心挑选的最具有迷人外表的士兵来担任,就是为了在特别的节日里出场,他们也是宣传海报里的原型人物。
“侵略者们必然被我们打败,人民战争的巨浪将把那些愚蠢的敌人彻底淹没。”这是几日前最常见的口号,但现在的口号是:“消灭一切剥削的暴政,消灭人类帝国主义,建立新二元政治。”
可自从尤里发动机被破坏以来,这一口号就不合适了,新的口号变成了保卫母星球,保护革命种子。
在一处重兵把守的地方,季诺亚政委正激扬顿挫的尽兴着演讲,周围的聆听者都是一副沉默的样子,但沉默中却孕育着随时的爆发。
“只有彻底认识到一切敌人的反动性、腐朽性和虚伪性,才能时刻保持警惕。帝国主义不断的对我们进行渗透,试图从内部瓦解伟大的国家,但真正的伟大就在于,在完成某个特殊使命以前,他是不会消亡的。我们的革命就在于此。”
“帝国主义疯狂的践踏着民主和人权,在他们的国度里,极少数的人群掌握着绝大多数的资源,更多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对此他们的借口就是所谓适者生存法则,这是帝国主义懦弱阴毒的借口,是对人民的恶毒欺骗。他们的制度天然就带着反动和腐朽,他们的生存方式就是由一种或多种剥削共同组成的,在那里生存下来的方式就是不停的背叛与掠夺,所有的自由、和平与真理无存!!!”
“我们却是保障人民自由生存的国度,在我们的国度里,人人都将自己置于绝对的奉献与热情中,我们少了很多,却绝对幸福,没有剥削和反动的恶棍来压迫我们。我们将打造绝对理想国,相比与腐朽的帝国主义,我们的制度无疑是最优越的。”
“我们的制度来源于伟大领袖对哲学的感悟,他从哲学中感悟了这些真理并带给了我们。我们的制度里既有着哲学的美妙,又不缺乏真理的实际性。有着道德的感性和法律的公正,同时具备着完美的变动性,可以随着时间流逝而不断改进。帝国主义的制度却是死水,永远停滞不前,他们将是自己的掘墓人,我们来当他们的守墓人。最终,他们会把自己关进棺材,我们终于会将如此广袤的星辰海洋从罪恶的魔爪里解放!”
“绝望绝不会降临在我们头上,他是独属于帝国主义者的。我们有着充满艺术性的先进理念做指导,有着胸膛里强劲的革命心脏做剧烈搏动。热血和荣耀,都汇聚在我们身上。使命和真理,我们来传播!”
“我们遭致着一致的仇恨,那正是真理到来的象征啊!真理刚刚来到世间,愚昧无知的人们都反对他。但终有一天,那些向往着和平、自由与解放的兄弟会汇集到红旗下向我们致敬。”
“曾经,也有革命发生。无数次了!在遥远的星河心头,阿尼人曾爆发过反对阿鲁克一百二十四世统治的革命。其中最先开始爆发革命的地方叫马赛,那里的人们在有一定组织的情况下,更多是自发的,组成了马赛义勇军,成为了阿尼革命军最早的力量。虽然马赛军失败了,但他们坚持真理的态度依旧受到无数坚持真理的人群的尊重。马赛军并非全军覆没,他们中的英雄创作了著名的马赛曲,以纪念那些最早牺牲的人。”
“最终革命胜利了,阿鲁克被送上了断头台,他的灵魂也遭到了绝对的诅咒。获得新生的阿尼人就高唱着马赛义勇军曲,向着宇宙进军,在这些高尚的革命者的帮助下,无数国家都获得了解放。自由、博爱、民主广泛传播。”
“这个时候,往往就是帝国主义国家开始出现的时候,他们总会在这种时候伸出罪恶的魔爪。无数个凶残的帝国主义组成了邪恶的联盟,疯狂朝向那些革命者发动一次次进攻,一次失败就马上组织下一次,这种积极性真是很少出现在帝国主义国家身上,他们除了在这种时候才有积极性。在疯狂阻止革命的时候,他们可真是充满了顽强和坚韧的优秀品质!”
“最后的革命者在面对失败时,他们依旧无谓,他们高唱着不变的歌曲,冲向敌人。当雅阁尼斯面对敌人的时候,他干了什么?他和他的那些生死兄弟,在毫无任何希望下,依旧高歌着马赛曲,带着笑容死去,在他们前进的道路上,鲜血然后了他们的身后。”
“像这样的例子太多了,根本无法统计。现在我们就继承了这些人的事业,在一个充满了敌意的宇宙,我们能做到的就是坚持,或者我们死亡,或者敌人被我们消灭。否则就决不妥协!我们将在回首往昔时,能够说出,‘我已把自己有限的生命全部献给了最伟大的事业,为宇宙的解放而斗争!’”
“当死亡降临的时候,并不代表着失败,有可能你的同志会在你死后取得胜利。没有那一次伟大的变革是受到理解的,没有那一场革命是毫无争议的,现在我们被误解,不代表我们将来还被误解。现在被帝国主义认为我们是残酷的暴政带来者,是因为他们自己就是暴政的化身,他们最肮脏的脏水泼到我们革命者的身上,玷污我们的红旗与信仰。我们至一至圣的理念被他们肆意扭曲,一切事实证明,我们唯有将他们彻底消灭,世界才能清静。”
“我们就是要杀死他们,剥夺他们的生命,就像他们也曾剥夺人民的生命那样。生活在帝国主义阵营的人民为什么不支持我们?为什么到现在同情我们的人还是几乎没有?就是因为他们已经麻木了,他们丧失了尊严与勇气,我们给他们尊严和勇气!
当我们取得胜利的时候,那些人就一定站起来加入到我们的阵营里去,直到那时,我们才算胜利。让我们冲杀帝国主义的每一座碉堡,每一座城市,消灭最后一个敢于抵抗的敌人,在消灭最后剥削暴政的战斗中,让以无所畏惧的身姿向那些渴望解放的人民展现出真正战士的雄姿。
在冲向最后的战线过程中,我们伸出双臂投射最后的炸弹。在前进中,我们用充满热血的胸膛阻挡敌人的一切攻击。还记得在寂寥的顿河草原上牺牲的烈士吗?即使烈火焚烧着他们的身躯,那些烈士依旧用仇恨的眼睛注视着敌人,毫无畏惧。
还记得柯察金吗?还记得弗美罗吗?他们这些英雄烈士都是我们的学习对象,我们要向这些同志学习。在战场上我们流血,在后方我们的遗体上却还带着笑容。
高唱红色革命者的凯歌,前仆后继的冲向敌人,失去了一切武器,失去了一切前进的能力,也要用我们的鲜血来做最后的贡献,用生命谱写出新的革命歌曲。
我们拥有众多的民族,一百多个不同民族构成了统一的苏维利族群,拥有辽阔的土地。我们的联盟永不分离,我们的群众始终是最具有深刻思想的!
让我们高唱着星河曲,跨步向那遥远的星河进军,我们将把镰刀和战斧的旗帜插在敌人的心脏,当我们用自己和敌人的鲜血染红宇宙,最终的解放就到来了。不属于神,而属于凡人的理想天国将在世间降临。
英雄与我们同在,领袖的意志指引着我们前进!!!消灭资本主义暴政,世界属于我们!”
当这位素有政治态度强硬的政委停止了演讲时,狂热的气息依旧没有散开。
三个小时之后,他的老朋友科尔西加仑将军来了,还带着政委的妻子。
一旁刚刚到来的妻子,伊娃·葛妮泰可能早就听身旁的人说了他刚才的演讲,眼神中带着鼓励之余,却还朝他大喊:“你说的都对极了,但不能指望让一群饿着肚子的人去拼命,粮食问题还没有解决!”
“我们有精神食粮,物质上的……暂时无法解决,我们的母星球,伟大的列宁行星,这里的空气中到处散开着一种致命的物质,不会对我们产生直接的威胁,却把作物都糟蹋完了。
但这个问题绝不会困扰我们很长时间,清除这些可怕有毒物质的技术一定会很快出现!”政委说道这里,狠狠的握着手,使劲的向下一摆。看着狂热人群,他最后高喊:“我们一定要在精神上首先战胜对手,然后才能在肉体上消灭他们。用我们的思想去改造他们落后的思想,用我们的火焰去摧毁他们腐朽并散发恶臭的身躯。
一切的一切都是传承自领袖的意志,传承自我们父辈们的意志,从他们那时,我们就已经被注定了要流淌着革命的血脉了。”
苏维利人是永远不可能在真正的失败前,放弃他们的信仰的。当远征军还在为自己的间谍成功捣毁了尤里发动机系统而高兴的时候,当他们还沉浸在对苏维利人发动的袭击取得了巨大成功的时候!(袭击是指大寒冥国建立的超时空扭曲乱流带,对苏维利进行的量子化打击。据远征军调查部(SAAS)估计,共同三亿五千五百的苏维利人被消灭)
当新的帝国主义国家代表,亚述人也宣布自己对红色的敌意,派出大量军队开始参与进苏维利干涉战争,并成功派遣精锐部队夺取了面具时,没人想到……
可怕的大反击到来了。
无数枚‘撒旦级维度打击导弹’开始如同暴雨一般倾斜出去,临近的旭日、大寒冥国都遭到了巨大的灾难。他们所在的地区,包括空间和时间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扭曲。
尤其是旭日,他们似乎被有意针对了,原因自然是他们的太阳旗帜也带有红色,结果遭到了革命者的无比痛恨,认为他们是在亵渎神圣的红色。
黑洞吞噬了旭日无数的战舰和开拓型资源星球。
如果不是宙斯盾人有先见之明,在撒旦级别的维度导弹到来前就已经旭日的各个军事要塞都安置了爱国者扭曲时空导弹对其进行大规模拦截,如果不是他们早在第一次远征时期就安置在旭日本土的萨兰德尔超时空导弹自我识别防卫系统,那现在,整个旭日不会就此毁灭,也要遭受大难。但对旭日来说,现在也不乐观,因为还是有超过数十亿的人口被消灭。
亚述也遭到了进攻,一开始苏维利的科学家们还不知道是什么人夺取了自己的面具,后来在得知了亚述参战的消息后,立马就联想到了那些神秘人马的作战风格,现在他们可以肯定的认为,那些疯狂破坏人民财产的人马无疑是腐朽的亚述帝国主义了。
亏得马季图总科长信誓旦旦的宣布,面具不是帝国主义夺去的,很可能是游荡的星际马贼,所以不必太过担心。结果这一伙作战力强悍的神秘人。结果还不是肮脏的帝国主义之一。
季图总科长受到什么惩罚自然不是他们所关心的,倒是新一轮的报复展开了,至于面具会不会被敌人利用,他们倒不是很担心。他们早已经做好了全面的防御策略,而且谁说敌人夺去的面具,是真的?
“这些面具都不是真的。我们早就有这样的预测了。关于面具,领袖早有论断,那就是敌人的间谍一定会来夺取!”华基米哥尔对契卡人员指着满桌子的各种面具,淡淡说道。
亚述人离苏维利人很远,但他们激怒了领袖,必须要报复。
亚述人遭到了苏维利人递延质子超时空轰炸机器的末日洗礼,毁灭了无数殖民位面,但他们的本土位面却属于超级位面,自然有着天然的防御,一层时光长河包裹着亚述本位面。
远征军指挥部就建在一艘游荡于次元世界壁边沿地的巨舰上。巨舰里,有着无数完全仿真的世界空间存在。
在充满了蛮荒气质的其中一处世界空间里。被羞辱者,愤怒的情绪不停蔓延着,他要发泄怒火的唯一方式就是把拳头打出去,却不是打羞辱他的人。
“可恶!”拳头打在了黑岩石上,顿时激起了一阵狂风,接下来岩石从内部开始不断爆裂,最后化成了粉末。
亚伯特拉的愤怒不是没有缘由的,他朝思暮想的面具竟被亚述人捷足先登了,看着眼前得意洋洋的亚述代表他的怒火无法止住。
没想到这些面具在落入苏维利人手中后,又被亚述人得到了,何时才能属于他?还记得那日,当苏维利人将面具夺去的时候,他的愤怒是怎样的。
关于这些面具是怎么落到了苏维利人手中,还要从一个年前的那次打击公社行动说起。
那日正是一切美好愿望逝去可怕开始……刚刚下了火车的亚伯拉特还在为暗影武士的事情而满腹诡计,但这个时候讨厌的感觉又传来了,他知道这是血海鬼神的气息,帝国怎么会有血海的至高杀戮们出没?
哦,奥姆真理……那个组织听说就是血海鬼神在背后支持,他点了支烟,看着来往的人群笑了笑,尤其是看着那些工人们打扮的家伙,这些人很好辨认。
血海的鬼神固然是个可怕的存在,可是这一次不是为他们而来!是德川信六的余党在为他鸣不平呢,他们假冒工人集会,正试图进行一场可怕的暴动,可惜什么都瞒不过帝国最敏锐的一群恶犬,特勤课特别行动组,这是一群亡命之徒,也是一伙职业的间谍和反间谍高手。
牌子上赫然是‘津川市’几个大字,这种文字据说还是旭日人在大卫星的时候就有的。像这样的文字,这里还有很多,这整座城市还处于一种古典的氛围。在这里,大卫的某些文明被帝国继承了,或者说是保留下来更为恰当些。
在其他城市,宇宙通用语则代替了一切古文明的痕迹,旭日人自己的文字也被宇宙通用语取代了,这是大宇宙时代,很多人类文明都经历着的,除了亚述人,他们固守传统,始终不肯放弃所谓的民族文字,其实就是贝鲁恶魔的文字。
又走神了!亚伯特拉最近好像对人类变得十分关心了,他们用什么文字,和我又何干?他十分警惕自己对人类的过度关心,这,可不是掠食者该有的思维。
想想正事吧,这次为什么要来这个地方,夏目这老矮子又为组里揽下了苦差事。有时候真想揍他一顿,别人对这种事情避之不及,唯独这混蛋老想着在还没死之前能向上多爬几步,对任何军部交代下的任务,都直接揽下,从不考虑组里其他人的任何想法。
有时候,亚伯特拉真想杀了他!
津川是个奇特的地方,比如这里的人平日里都十分懒散,不像帝国其他地方的人那样终日紧张而狂暴。可是这里的人一旦觉得有必要展示一下存在感时,就迅速变得紧张狂暴起来。他们那时候,完全就如同天河里的滔天的大水向尘世滚来那样恐怖。帝国诺亚方舟就是他们了。
是的。在名义上,现在这个地方发生了工人集会的事情。
名义上,其实事实上也差不多,参与这次集会的人全部是工人界推选出的最有影响力的人,也就是那些最不安分的人。
军部对此的要求就是,将其全部杀死,自然用什么手段都可以,但是不能让人们察觉出这是政府的意图,所谓政府的意图其实也就是指军部的意图。
自从公武合一(军事化政变)之后,军部就是政府,政府就是军部的事实已经确立了,帝国的子民对此唯一要做的就是,接受现实然后服从。
名义上,亚伯特拉是作为另一种身份到来的,军部观察员。对,他除了在行动组有任务外,本身也在军部挂职,虽说是个挂职,亚伯特拉也只是个存在于军册上的名字,而没有实际权力的存在。
但是单单有这个名字,就够了。
虽然连个在军部白吃饭的文职都算不上,亚伯特拉还是接到了军部的临时秘密任务,监视夏目。为什么派他,难道夏目的资历不比他深多了,要说对帝国的忠诚,他绝对比亚伯特拉强吧。
如果军部的思维是这样的,那就不叫军部了。谁知道他们怎么想的,又是出于什么更加莫名的缘故,反正他们做的愚蠢之事,已经够多了,也不差这一件。
不得不声明一下,因为这个事情已经被夏目知道,军部‘秘密’交给亚伯特拉的神秘任务从一开始就宣告失败,可笑的就是,打从那名不知道姓名的军部高官找他办这件事情的时候,就有人将这事情告诉了夏目。
军部,是个藏不住秘密的地方,有时候他们要杀什么人,都很快就会被要被杀的人提前知道。
就这样,也许是出于这个原因,也许是出于其他更多原因,夏目佐官把他孤立了。
同亚伯特拉一起的,被派遣到此地的帝国特勤课精锐小队,士气并不高。
原本以为很快就能解决的事情还要为此耽误很长时间,而现在却正是帝国法定的狂欢日。
也就是俗称的过年,但是现在,这种折腾人的事情偏偏就轮到了他们。
他们刚一到地方,就碰上了大场面。见过了驻守在本地的冥达辉骑士团的足矣长官后,小队沿着地下铁路干线奔驰到了市中心,据说这里从很长时间就失去了和外界的联系,这条地下铁路干线也是唯一的路了。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从中穿过的,因为这条地下铁路早已经被各种时间裂缝所挤占,普通人无意闯入,很快就会被时间活活的撕裂开,也就是小队成员的实力,也堪堪遇难,到时候就真变成了帝国的一句古语所说的那样了:出师未捷身先死。
到了地方,果然发觉这里与众不同。不说空气中弥漫着的一股怪异气氛……单就是眼前景象也十分棘手了!
精锐小队、还有被孤立的亚伯特拉,正和组长夏目佐官一同为眼前的场景感到棘手——这里的人都十分怪异,沉默无声的走动在街道上,真的是一点声音都没有,连面部的表情都是一样的空洞,眼神也毫无生人的气息,只是偶尔会突然闪现出一种理智。
这是一群什么人啊?感觉像是被什么东西操纵的机器人,只是偶尔间才会恢复理智。此刻,什么工党的任务,都被抛到了脑后,离开似乎是队员们的集体想法,但绝不包括夏目,他正被建功立业的野心烧的不能自我。
就在精锐小队在夏目的鼓励或者说是威胁下,继续前进的时候,意外突然到来。
只见那些原本沉默的人,突然都像是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一般,眼睛陡然就红了起来,气势冲冲的将他们围住。还不停高喊着宗教徒一般的狂热口号。
几百上千名工人不可怕,几百上千名充满了要把他们杀死才肯罢休敌意的工人也不十分可怕,但几百上千名充满了要把他们杀死才肯罢休敌意的工人,有了强大的武器,并且还都指着他们,就完全不同了。
大量‘示威’的人,举着用不知名红颜料涂抹过的即具有视觉感的标语牌,成千上万的拥在一起,千篇一律的喊着统一的口号,不断的前进着。更多怀有坚定杀意的人就隐藏在这其中。
现在指着他们的却只是这巨大人群中最先锋的一伙而已,看着那如山如河般庞大的后续人群,每一个小队成员都感到了如山的压力,背靠着背,最后不知是亚伯特拉还是老矮子夏目先喊了声:“进攻!(防御)!”其实都是一个意思,在这种情况下,对这支精锐小队里的人来说,不管是选择进攻还是防御,都一样。
明明知道了什么,却还是已经迟了一刻,这些准备暴动的工人,显然早知道了什么,一直都在等待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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