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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实撞开门，看见倒在地上呻吟：“好热！好热！”
全身皮肤苍白如纸，手指和手背上竟不可思议地出现了一块块冻疮，伸手一摸，他凉得像就死人一样，陈实赶紧拨打了120，并把摇醒，一醒过来，就开始疯狂地撕扯自己的衣服，嚷嚷道：“啊，身上像火烧的一样，我快烫死了，难受！连吸进喉咙的空气都是烫的，陈哥救我！”
地上扔着一个没有针头的针管，陈实猜想，李响一定给服下了那种毒素。
“别乱动！”
陈实拿了一个杯子，用水洗干净，把一块肥皂掰碎了扔进去，注水，用手指搅化。
这时正在撕扯自己的衣服，把胸口挠出一道道血痕，陈实扶起他，让他喝下肥皂水，尝了一口就叫出来：“烫烫烫，咽不下去！”
“喝！”陈实命令道。
好不容易把肥皂水灌进肚里，大口呕吐，把胃里的东西全吐了出来，错乱的冷热感却并没有减缓。
这时下面传来救护车的声音，陈实便将抱起来，带下楼去，和救护车一起来的还有警车，原来警察在路上遇见救护车，发现是同一个方向，就跟上了。
陈实交代医生，他可能是中毒了，已经用肥皂洗过胃，医生会意点头，把弄上救护车。
林冬雪跑来说：“发生什么事了。”
“边走边说吧！”
来到小区门口，陈实让保安描述一下李响失踪前的特征，保安说戴眼镜、白色恤衫蓝色夹克、瘦瘦的、三七开发型、背了一个黑包，最重要的是“怀中抱着一具女尸”。
不少警察已经看见了蓝鸟上面的两具尸体，议论纷纷，林冬雪说：“你这两天一声不响的，居然在查一个恋尸癖？怎么不早点通知我们。”
“我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暴露了，有点出乎意料。”
“他杀人了吗？”
“根据我的判断，他很可能杀过一个人，不过更加危险的是他有一种可以放大人冷热感的病毒。”
“放大人冷热感？”林冬雪一阵惊讶，这种毒物倒是闻所未闻。
众人于是在小区周围开始搜查，陶月月说：“陈叔叔，车上的尸体好像洋娃娃一样，可以拆卸手脚的。”
“是吗？”
陈实去车上看了一下，尸体的四肢装着类似洋娃娃的关节，可以自由拆卸，也可以活动。同时他还注意到，尸体身上的衣服一层又一层，穿得格外仔细，在李响眼中，它们就如同活人一般。
逃跑都要带着一具女尸，这种感情正常人完全就无法想象到。
与此同时，李响背着已经卸掉手脚，装在双肩包里的佩佩，蹲在马路边的灌木丛中，听见警笛声的他像惊弓之鸟一样立马躲了起来。
在他的臆想中，装在包里的佩佩呜呜地哭了起来，说：“亲爱的，我好疼呀，在这里面好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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