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三思笑的很开心,见陈修云有话要说,连忙上前,笑问:“不知道陈兄有什么话要说,大家都是朋友,有什么话就直说好了,没有必要遮遮掩掩。”
此时,不知姓名的好友也一同站出来,脸上,笑意盎然:“不错不错,陈兄你可是我们的大哥啊,有什么话自然是直说无妨,咱们这些做弟弟的,听着便是了。”
陈修云见他们两个表现还算不错,心里稍微舒服了一点。
他点点头,嗯了一声。
“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是……希望两位好友能手下留情,留点东西,不要太……”
刘三思眼睛一眯,笑着,揉揉耳朵:“哎,我怎么了,我好像瞎了,我听不见。”
不知姓名的好友也有样学样,抓着耳朵:“哎,刘兄你刚刚说什么?我好像也听不见?”
刘三思的脸上露出羞愧之色:“刚刚陈兄好像让我们想拿什么就拿什么,不要跟他客气。”
“他跟我们说,大家都是兄弟,不必拘谨,哪怕把这间炼丹房搬空了也无所谓。”
不知姓名的好友一个劲地笑着点头:“好,好啊,陈兄不愧是咱们的大哥,就是大方,我——哦不,是小弟,小弟……很是钦佩啊,我感动,太感动了。”
“我绝对会记得陈兄一辈子的。”
刘三思和不知姓名的好友互相望着对方真诚的眼神,差一点就流出了感动的泪水。
陈修云:“????”
装傻充愣,玩的挺溜啊?
“刘兄。”
刘三思愣了半天,才装作听到这句话,回头,看着他:“陈兄,怎么了?”
“你放心,我们不会落下一样的。”
陈修云忍住自己想要打人的冲动,呵呵笑了一声:“我有一个故事,想要讲给你们听听,怎么样?”
刘三思:“陈兄请讲,我们洗耳恭听。”
不知姓名的好友:“陈兄,长兄如父,你讲吧。”
陈修云深吸一口气:“古有一商人,于川中收购一批苎麻、小麦、桔子、兽皮,从水路出川。船至半途,水急桨朽,桨折断而顺水去。”
“船夫甚急,问商人,无桨不得行船,你所携货物中可有长直之物当桨?商人安慰他:莫急,我有桔麻麦皮不知当桨不当桨??”
刘三思听完,若有所思:“不当浆。”
不知姓名的好友想了想,也摇摇头:“确实不当浆。”
“陈兄,现在天色也不早了,也不是讲故事的时候,我看还是等我们收完了改日再讲吧。”
刘三思十分赞同:“不错,还是收拾这个炼丹房要紧,千万不能让这些东西蒙尘,要不然……都是罪过啊!!”
“陈兄,你就不用过来帮忙了,我们都会帮你收拾好的。”
陈修云:“……”
陈修云闷闷不乐,站在旁边看着他们尽情表演。
二十分钟后。
炼丹室被抢劫一空,什么都没有剩下,就连炼丹炉底下的干柴火都没有留着。
用刘三思他的话来说,那就是……物尽其用,不能浪费,反正留在这里也没有用,倒不如全都成全了他们。
陈修云黑着脸,很想和这两个好朋友绝交。
看看,这干的是人事吗?
“邓富,你跟着老刘走吧。”
邓富看了陈修云一眼,点点头,跟了上去。
“麻麦皮的,终于走了。”
“吃人不吐骨头啊!!”
……
第二天。
天气有点阴沉,像极了陈天行的脸色。
练武场上。
陈天行盯着陈修云陈大总管,很想把他打一顿。
“陈总管,你昨天晚上送我的那些琦葩是什么意思?”
陈总管表示,不背这个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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