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大哥,我想观摩他们的武功。”刘长青的眼中火热。
刘长青心想:白潇潇这疯女人武功之强,当世罕见,只怕还远胜师傅,实在不能错过。
肖五笑道:“那你不怕被峨眉派的人抓起来吗?”肖五大概想到了峨眉派为何要抓刘长青。
“我不是怕了峨眉派,我只是不愿意被她们抓住,这中间可区别大了。”刘长青道。
“而且我辈习武之人,不正是要不断追求更高地境界吗?至于生死胜败,尽人事即可。”刘长青接着说。
肖五本来万念俱灰,此时听刘长青这么一说,当年肖五父亲的话又在肖五脑中回想起来。
那年肖五才二十一岁,在武林中却是年少成名,行侠仗义惩恶扬善,江湖中称他作小阎罗。
肖五的父亲大阎罗那时只盼他苦练武功,将这祖传的阎罗刀好生传承,不堕了阎罗刀的威名。
但肖五虽生在江湖,却有一颗将武艺卖与帝王家之心,于己封妻荫子,于天下侠之大者为国为民。
肖五那时刚与锦府搭上线,肖五将这事与大阎罗一说。
大阎罗气得脸抖,骂他去捞什么功名,武林中人顶天立地,应潜心修行武学,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才是。
肖五与他争辩道:“江湖草莽以武犯禁,为朝廷出力治理天下百姓才是正途。”
“你要是去那个什么屁锦府当朝廷的鹰犬,我就不认你这个儿子!”
那次肖五与父亲不欢而散,从此肖五再没见过父亲。
肖五还是进了锦府,将武艺卖与了帝王家。
从那之后二十多年,肖五没成亲,没结党营私,没收贿赂,没拍马屁,没横行霸道,是锦府中的异类。
锦府中的人当面没说什么,暗地里都说他肖五自视清高,大家一个茅坑里拉屎他肖五神气什么。
要不是某人对肖五一直恩信有加,一路将肖五提拔,并跟肖五讲述他恢宏的梦想,要肖五帮他,肖五早离开了锦府。
但我终究是离开了锦府,肖五心想。
“好,刘兄弟说得好,那我也舍命陪君子,留下来。”肖五道。
此时白潇潇与峨眉派掌门妙双和锦府费四已斗了不知多少招。
白潇潇来去都是电光一闪,身法之迅速,世属罕见。
妙双全力施展火云疾,身法也是极为迅速,但仍与白潇潇相去甚远。
锦府费四却不游走进攻,费四几乎站在原地不动,不断元气外放,手中陌刀挥动,形成沙刃攻向白潇潇。
峨眉派弟子李梦雨搀扶着她师傅妙空也来到了洛阳府衙内。
妙空对李梦雨低声道:“这锦府的费狗是塞外的漠刀宗的宗主,平素横行霸道恶名远扬。”
“他们漠刀宗修炼的是土元功法,元气外放时会形成沙砾成刃,通过手中陌刀进行攻击。”妙空继续教导李梦雨道。
李梦雨看向跟费四一起来的锦府的人,十几个人都跟费四一样身穿黑色衣服,原本应背在身后的陌刀都已持在手上。
只见场中白潇潇以一敌二,不仅不落下风,还用极其迅速的身法不断分击妙空和费四二人,将两人分割开。
妙空和费四各自为战,但心中却是敞亮,知道目前的情况单一个人之力都不是白潇潇的对手。
而峨眉派几十名弟子和漠刀宗的十几人和外圈将洛阳府衙围得水泄不通的官兵若一拥而上,虽不是白潇潇所能抵抗的。
但白潇潇大可大杀一番,然后施展出迅捷如电的身法潇洒离去,留下血流成河的洛阳府衙。
妙双喝到:“你们愣着……拿……拿那刘狗贼!”妙双在白潇潇地攻击下喘息困难,分神说话间更是不支。
刘长青见那白潇潇快到自己只有全力凝神才能看到她的身影,自己稍有分神眼睛就会跟丢白潇潇。
刘长青看不清白潇潇用什么攻击手段,但此时场间雷音鸣动,游电纷舞,如同无数银蛇飞舞,
“她还是在用崆峒派的雷霆擒拿手,当真是雷霆万钧,动如风雷。”肖五看得比刘长青更清楚,对刘长青解释道。
“你师傅应该没跟你说起这白潇潇,毕竟她已有十几年不见踪影,在江湖中无她一点消息,大家都当她死了,而且……”肖五说到这一顿。
此时峨眉派的众人都围了上来,刘长青的长剑还在腰间,当即抽出应敌。
肖五站在刘长青身侧,对峨眉派众弟子道:“我和刘兄弟是一路的,你们要拿刘兄弟,我可不答应。”
众峨眉派弟子只想拿住刘长青,着落在刘长青身上找到本门功法。
但肖五竟已表明态度,峨眉派众弟子虽不愿旁生枝节,但也只好道一声得罪。
峨眉派众弟子一拥而上,几十把长剑都升起火焰,汇成一片火海,攻向了厅门口的刘肖二人。
刘长青以武当派风海剑法应敌,元气外放,身周的风不断涌动,让刘长青手中的剑借风势而动。
肖五手中无刀,身上有伤,且与费四等锦府及洛阳官府高手都有交手,元气损耗也是颇多。
此时肖五依然是用崆峒派雷霆擒拿手应敌,只是这次肖五元气外放,手中电蛇萦绕,不同于与刘长青相斗时。
原本在厅内的峨眉派弟子张晓恒也听到了掌门妙双的命令,但想起刚才竟然险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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