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鸦在全神贯注地开车,突然她感觉到一只火热的手放到了她的腿上。
“需要我帮你的手截肢吗?”渡鸦额头隐隐有青筋暴起,这混蛋一有机会就占便宜。
“我这是在帮你检查呢,你常年执行任务,肯定有很多暗伤,顺便再按摩一下,治疗治疗。”风煦表面上倒是很正经的样子。
小识已经在脑海中吵翻天了。
“快把手放下,不许摸那个女人,你这个大色狼。”
可风煦依旧把手放在那里。
“检查是吧?按摩是吧?治疗是吧?”整个车里面温度似乎骤降了几度。
渡鸦一只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去抓风煦的那只手。
然后风煦的手在渡鸦的腿上快速移动着。
“只要我移动地够快,你就抓不到。”风煦得意洋洋地仰起头。
然后风煦的手就被抓住了。
渡鸦攥着风煦的手,眼中带着嘲弄的神色。
“你是当我傻吗?你的手一直在以一个规律移动。”
很不幸地车里很快就传来骨头碎裂的声音,渡鸦心情愉悦哼起了曲子,风煦捂着自己的手一脸痛苦。
“你这比上次还狠啊。”风煦的面庞因痛苦而扭曲,细细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渗出。这次骨头都碎成好几段了,上次只是断了几根而已。
“有了上次的教训你还敢,只好给你来剂猛料了,反正你能自愈,希望你能吸取教训,不然下一次我不介意把你的腿都打断。”渡鸦声音冷冽,犹如寒冰。
一道柔和的绿光笼罩在风煦的左手上,本来扭曲变形的左手瞬间就恢复了,然而风煦不知悔改,直接“啪”地一下拍在了渡鸦腿上。
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让渡鸦猛地一踩刹车,这一下风煦的手直接跑到了那珠穆朗玛峰之上。
“我能说我不是故意的吗?”风煦尴尬地说道。
“那你能把你的手拿走吗?”渡鸦咬牙切齿地说道。
“好,这就拿,这就拿。”风煦悻悻地收回了手,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看着风煦的动作,渡鸦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我得重新评估一下你的人品了,曾经我以为你只是稍微有点变态而已,但现在来看,你就是一个大变态啊,是不是很好闻啊。”
风煦看到渡鸦那双如看垃圾一般的眼睛,他就知道渡鸦误会了。
这时候按理来说风煦应该去解释的,但不知为何他的作死之魂又燃起来了,他又想皮一下。
“是啊,又大又软,还一股奶香味。”风煦一脸陶醉地说道。
“呸,你是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渡鸦轻啐一口,鄙夷道,隐藏在头发中的耳朵已经变得通红。
“我这叫诚实,实不相瞒,其实小时候我是我们村最诚实的小孩。”
“是吗?那你又怎么变成现在的样子了?”渡鸦顺着继续问了下去,至于风煦的话她信没信,那就不知道了。
“直到我遇到了一个叫做黑色渡渡鸟的雇佣兵,她教会我其实适当的欺骗也是挺不错的。”
渡鸦知道风煦说的事什么事,就是当初自己装哭骗过他的事,不过黑色渡渡鸟,这什么名字。
“黑色渡渡鸟,这是你为我想的代号吗?真是让人不敢恭维,你起代号的水平和胡狼那家伙有的一拼了。”渡鸦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名字也许小空她们会喜欢吧。
不过并不适合作为雇佣兵的自己。
“好了,已经到了。”渡鸦停下车。
“海滩?你为什么会想来这种地方?”风煦问道。
“散心喽~”渡鸦伸了个懒腰。
“陪我在海滩上走走吧,我有些话想对你说,可以吗?”渡鸦脸上露出了迷人的微笑。
“嗯,当然可以。”风煦点点头。
“我出生在西伯利亚平原外的一个小村庄,有着平静的生活,可是第二次崩坏改变了一切,爸爸妈妈死了,我和哥哥也被崩坏能所侵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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