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求知一听,心道:“原来此人早就躲在旁边,把我们的对峙都看了去。他是当时在万汇殿就对我起了歹心,然后等我出来尾随在后,还是路上巧遇?若是前者,大可我一出岛,他便将我劫走,何必等到现在?难道他知道佘思通也在跟在我后面,所以他黄雀在后?是了,这佘思通跟着我又怎知我一定会露出破绽,他又不能预知简师伯会突然出现?定是佘无藏见不能当众用祝由术测我,事后又请这位薛兄暗暗来试。可这薛兄不知是早怀异心,还是怕本门追究,毕竟玄蛇岛查明事实,须得当面对质,不能私下处置,所以他若帮玄蛇岛,就会得罪我介赑门,因此回绝了玄蛇岛,本人却偷偷跟来了。”他于刹那间,想明了其中的关窍,说道:“前辈误会了,我哪会什么玄武宫的不传之秘!之所以说会,乃是为了脱身,否则我那简师兄又怎会放过我,不想前辈竟然也相信了。”
薛兄道:“你要是不会,玄蛇岛又怎会劳师动众上门找你?”
叶求知道:“玄蛇岛的用心前辈想必也清楚,他们为了扳倒龟武岛,拿晚辈算计又算什么?”
薛兄道:“你是说他们是故意诬陷你,栽赃龟武岛吗?”
叶求知道:“他们穷心极虑,也难以挽回水履舟将来要执掌玄武宫的事实,正好看晚辈与龟武岛有些瓜葛,岂有不拿来作文章的?”
薛兄道:“若真如你所说,他们是无中生有,在明知无法坐实之下,又怎还邀我们上门追究,此不是自讨没趣,自打脸面吗?”
叶求知道:“这就是他们的高明之处了,正因为别人意想不到,所以才信以为真。这种构陷之事当然无法坐实,可只要玄武宫的长老们信了几分,心中存疑,那么便对龟武岛不利,玄蛇岛就算损些颜面,也好过大厦将倾。”
薛兄听他分柝得倒也合情合理,不由心下犹豫。这事说来不无可能,眼见玄蛇岛势落在所难免,他日大权必在玄灵一其子手中,玄蛇岛被逼无奈,无所不用其极也在情理之中。可此事疑点尚多,他费尽心思才从两位金丹高手手中夺得此人,岂能被他三语两语就说动了,当下说道:“小子,休要狡辩,你满身的星辰之力却又如何解释?”
叶求知道:“前辈也说满身了,若是练了‘北辰星拱’,何至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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