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间,聋哑门已经接待了数位棋艺精通的好手。而此时,阮阿青却是整日在聋哑门的藏书阁里。当然,翻闷了,她也偶尔出了山谷,听一听护卫讲说来了哪些英雄好汉。待得护卫说罢搜集来的情报,她也让护卫一一试演之前传授的武功,并参考在聋哑门得到的功法加以修正,让功法的底蕴更加浓厚些。
直到当段誉来到后,她才出了藏书阁去见。“义兄,好长时间不见。义兄安好?”阮阿青笑吟吟的道。
“你,义妹,你怎么在这里?”段誉惊奇道,如果不是聋哑老人苏星河就在跟前,他就要逃跑了。
“义兄,师父在前,我不会动手的。”阮阿青说道。
段誉顿时呼出了一口气,“最近义妹可是在江湖上有名号的很。怎么,你拜入了聋哑门,你难道。”
“师父只是将我收下,再逐出师门。义兄,你什么时候答应我第三个要求?”
“你的要求都难缠的紧,以后再说。今日,我是应要求来做客的,你可不能动武。”段誉直接说道。
“哦,义兄也是来破解珍珑棋局的。那就不耽误师父和义兄的事情了。”
苏星河见两人说完了话,“无妨,阿青,你也来下一局吧。”
“师父可以让我跟义兄下一局棋,然后就知道了。弟子对下棋却没有天赋。”阮阿青绝对不会去下珍珑局,否则幻觉丛生,她却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变故。
“那就和义妹先下一局。”段誉却接过话道,“听闻义妹或者江南或者塞北,不知道有没有见我大哥和小妹。”
“义兄,你小妹阿紫可是借着你大哥萧峰的威风,硬是把我赶出大辽的。阿紫有些太过顽皮了,你可得好好管上一管,不能只在中原找你的王姑娘。”
段誉听得这话却道,“我小妹阿紫?我哪里又多出一个小妹来?”
“义兄,大理镇南王段王爷的女儿,不就是你的小妹。段王爷认下了。”阮阿青嬉笑道。
听得阮阿青说罢,段誉便相信了,不过转念心里又想到,纵然阿紫恶劣顽皮,也不定让你吃得亏来,“定是义妹谦让,否则阿紫不知道要吃几多苦头。义妹的唱名之法,却是让很多人害怕的很。”
“我倒是用了唱名之法,但是大辽却是你的义兄萧峰做了南院大王。你义兄又不舍得打骂,我这唱名之法却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你从我这赚了许多去,也该吃些苦头。不过我倒认为,我妹子阿紫在你手里吃的苦头更多些。”
“无论义兄如何说,我在大辽可是住不下去,才到江南游玩的。”阮阿青说道。一行人都是聋哑,而苏星河却也不多说话,只是引路前走。倒也让阮阿青和段誉说了个痛快。
没有了要从段誉筹谋的东西,阮阿青也就没了算计的心思,说话倒是亲切了许多。到得棋坪之上,阮阿青和段誉另开了一盘。
只下了个开头,苏星河就摇了摇头,怪不得说要用穷算之法,这棋艺真的是入不了眼。段誉在棋盘上练练布局,分毫不让,却是优势尽显,只是维持着局势,并没有提子。阮阿青下棋只是快,却不在棋盘上多思考布局。看到棋下不下去了,就弃子认输,放弃的果断,倒是让布局正高兴的段誉有些郁闷。
看了阮阿青的棋艺,苏星河也就没了想法,然后引着段誉下珍珑局。阮阿青见段誉坐了下去,便说告退了下去。棋坪这里,不时就有才俊被接了上来,阮阿青倒不适合久呆。她还是要回藏书阁,人少,安静。
其实,聋哑门她哪里都不适合去,只有在这里安安静静的,才能显得更舒坦一些。也只有时,才显得和门中的弟子没有差别。过了两个时辰,阮阿青却合上了书。藏书阁外的聋哑门人显得有些慌乱。纵然她时,终究和聋哑门弟子有些不同。她能听到外边惊慌的声音。
阮阿青将书放回书架上,便出了去,赶往棋坪。她答应苏星河照看聋哑门的弟子,虽然这些门人已经是苏星河放弃的弟子。
阮阿青当出得前来,见得是姑苏莫容复正坐在珍珑局前,便立在一遍查看。忽得掌风袭来,却见是丁春秋。身形一闪,“师叔,我昨日已经被师父逐出门墙,你当真要和我作对。”然后却连换了三个方位,真气密布身形四周。只听得衣衫烈烈。
丁春秋听得阮阿青喊师叔,不由得一怔,住手道,“谁是你师叔,你何时入得门下。”
“数日前,便到了聋哑门,见聪辩先生才学天下无双,所以在下强求师父收我门下,然后为了不跟师叔作对,又让师父将我逐出师门。师叔,如今我二人一般境况,你当真要与晚辈动手。”阮阿青说着,身形连转,却一个方位也不加停留。众人听来,声音渺渺,似乎是在四面八方传来一般。
“既然称呼我为师叔,为何不讲名号报上来,也让师叔知道苏星河新收的弟子是谁。”丁春秋见捕捉不到阮阿青的身形,不便施毒。
“日出东方,唯我不败。师叔到中原来,难道没有听过师侄的名号。”阮阿青停住身形,笑吟吟的道。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