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解释,阮阿青就明白这个道理了。西方属金,逐鲤湖缺少了西北两地,自然就严重限制了发展。而东方本来属于木,却也被火镰狮族克制。相互抵消之下,连好处都没有了。逐鲤湖湖东城虽然有南山北岭,估计最多也就寻些木属性之物。土金之物,就算有灵物,也必定是在洞天禁制之中。
这一战,逐鲤湖的高阶妖将得了好处,而天狼山的中阶妖将却占据了脸面,让天狼山的抑郁气氛消去了不少。
“狼硚出战。”又是一个中阶妖将,却是妖将六阶顶级。
“陌桑出战。”阮阿青却喊出了一个妖将七阶中级的妖将出战。
只见两妖将齐齐到得阵中,相对而望,然后齐齐吐了一口血,然后各自转身来,返回各自阵中。不仅狼族战将狼硚没有通报,就走回了本阵,连陌桑也是如此,未曾通报就返回了阵中休息。
这一战结果如何,却是连许多妖将都看不清楚。但是相互交手却是一定,否则就不会有双双吐血的举动了。
“鲤陈,你们家还有这样古怪的妖将,我可是从未听闻。这小妖的法术,却是和我天狼山同源而克制。”
“不过是看谁的道法,修炼的更深刻吧。幻法难修,天狼山有妖皇,怎么会介意这样一个小妖。她之前数翻上过战场,只是通常都被忽略,而没有什么战功。”
“鲤陈,可否为我等解说一下。估计不说妖将,我们几个妖王也有些不明白。”
“我要先问一句,才能解说。幻术修炼,差一阶,抗性就差许多。你家妖将如何能抗的住,竟然还能走回本阵。”
“他修炼有遗梦术,只要不是重伤难行,总能自行返回本阵。”
“原来是佛门密宗遗传,怪不得如此厉害。如此,这一战就明确了。双方其实都只用了一招。狼硚用了一道法术,将陌桑拉入了一个幻界。然后陌桑同样还了一个幻术。这个幻术极其有名,叫做伤心术。”
“幸好问你一问,否则我家一个妖将,做得西施捧心状,却给谁看去。张口。”妖王转而对狼硚喝道,然偶将一枚丹药投入其口中。
只见其吞下丹药,吐出一口血,脸色却是煞白,似乎伤势更重了。
“我这丹药无效。”
“你这丹药却最对症。无妨,只不过是失去了牵连压制,显了本来伤势。”
“你家小妖怎么敢用伤心术?”
“你家小妖怎么敢修佛门密宗法术,不怕因果牵连?而且是仙域最为痛恨的欢喜禅法。如果妖王不信,可待其伤好之后,亲自入其梦境,体验一番。”
“鲤陈你这一说,我就后悔了我的丹药。不过你还没有解释,为何她敢用伤心术。”
“仙域禁止以七窍玲珑心入药,但是有两种却不在禁止之列。未化妖的灵木,未成灵的灵石,有机缘者,不违背天条。”
“那么她?”
“空心杨柳易修真,一遇情缘便遭困。千修万练终难成,身如琉璃梦入魂。”
“怪不得伤势不仅没有好,反而加重了伤势。”
“只要你家小妖废了这种遗梦法,伤势就好了。大梦真经无数路,何必专修歧路中。”
“为什么?”
“他们之间的战斗依旧在继续。除非一方废功,一方魂灭,否则这道法还会持续斗下去。谁让你家小妖胡乱用法,却直接导致双方难以轻易罢手。”
“让我家小妖废功罢手,为何不让你家小妖撤功。”
“唉,不说伤心术能不能撤销,就说这灾劫,也只是对你家小妖而言。对陌桑而言,这只是机缘。至于能不能得到,就看她的造化了。相救危难之中,是恩情。但是破坏机缘,就是我仙王也不愿承担这种因果。一场因果一场空,不如遗蜕碧泉中。功德圆满心归正,明心归性始证空。”
两方妖王商谈,却不禁止下方争斗。
只见狼毒连续派出了十几个中阶妖将,都被阮阿青以高阶妖将给压制了回来。场场平局,天狼山妖将打法越来越激进危险,而逐鲤湖却越来越保守谨慎。阮阿青每次都谨慎的选择妖将应对,甚至连犀凌水也被她拉去做墙。其中,阮阿青也让灵若小试牛刀了一回。同样的千蛛阵,同样的手段,同样的动作,灵若却连一个妖灵蛛都没有带在身边,就游走了一场。
被阻得片刻的妖将挣脱蛛网,发现灵若已经回到阵中,在阵前叫阵,“再来与我战上几个回合。”
顿时惹得烟雨山中一片的妖将的哄笑声音传出。
“勇气可嘉。”鲤陈仙王首先肯定道。
“可惜眼力差了一些。这又是一个黑玉蛛谷谷主。”
“纵然神行再相似,也终究差了些。不过和历涉处在同一个位置,多历练了一些。”
“如果不是狼毒,估计历涉已经走到妖王了。”
“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毕竟我逐鲤湖弱小,历涉也没有可以历练之处。我逐鲤湖需要有妖将压阵,所以他也一直无法离开去江湖游历。”
“狼坼,回本阵。你那一会耽搁,却足够对方攻击你三招了。三招之中,就算用土金石攻击你,恐怕至少也是重伤。”妖王喝止了狼坼,让其回归本阵,又说道,“能够赢对方的妖将也不是没有,但是我天狼山不多。比如苍月祗林中的一些妖族,火镰丘岭的顶阶妖将,还有逐鲤湖的鲤族妖将也能争胜。我天狼山的本族幻术也能制衡,但是却只有极少顶阶妖将才能修炼。”
“是。”狼坼明白了,转身回到狼族阵营,却似乎没有什么不好意思。
“你家这个狼族妖将,用来对阵熊族却是刚好,为何却被派到这边来。”
“跟熊族一样,都是明里憨厚,暗中狡诈的性子,如何能够派上熊族战场?力量不如熊族,去了那边,估计就是另一幅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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