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怪的判断无疑是正确的,越南人的耐心显然还不够,他们注视着猎物,但它却静候一旁没有上钩。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突然,路边一台车亮起远光灯,狠狠地照亮陈明宇的车子,同时,一梭子弹狂扫过来。屋子里也冲出几个人,手握自动步枪,向陈明宇的车子疯狂射击。陈明宇几个一边举枪还击,一边迅速倒车后撤,而路口那台藏着人的车子也打开大灯,意欲启动,想把陈明宇的车子挡在小路中间,来个两面夹击。
幸好天气冷,那台福特农夫车一时之间竟没能及时发动,当陈明宇的车子退出路口时,越南人的车子才跟在后面。
凭着过硬的驾驶技术,经过一番疯狂的赛车,陈明宇几个终于甩掉越南人,有惊无险脱离险境……
这次行动的信息来自*人,现在究竟是*人再次和越南人合作设局,还是越南人知道*人已经叛变,并和我们合作,于是故意发布虚假信息让我们入套,这一点还有待彻查,但我们被狡猾的越南人坑了一把,并失去一位兄弟已成事实,大伙都义愤填膺,咬牙切齿,势要为程万里报仇雪恨!
会议开了两个多小时,直至清晨,陈宇才开车把我们送回肥妈家。天,已经灰白,并下起鹅毛大雪,像要把离去的同志,掩埋在皑皑的白雪之中……
怀着悲愤的心情,我久久不能入睡,思考着生命的问题:人,究竟为何而活?生命,怎样才算精彩?生活,需要的是精彩,还是平凡?……
茫然中入睡,睡得天昏地暗,迷迷糊糊却被一阵说话声吵醒,说的是啥,我一句也没听懂,不是因为声音太小,而是人家说的是英文。听语气,像在吵架,一把声音是Kren,另一把声音,是男人声,说的是那种很地道的英语。
声音越来越大,吵得我没法再入睡,我爬起床走出房间望向楼下,只见一个年轻的西人,正和Kren争论着什么,双方面红耳赤,各不让步。
那西人,一看也不像是正经的,头上扎着长长短短几条辫子,不伦不类,鼻环、耳环、眉环,一个也不比Kren少,大嘴一张骂人之时,隐约中好像连舌头也插着颗珠子。脖子上手腕上,只要露出来的皮肤就有文身,脖子上那个好像还是个中文方块字,定眼一看,有点像繁体的“门”字,或许是个“斗”字。
两人的争论越来越激烈,想不到平时清纯可爱的Kren,发起火来也相当厉害。那西人眼看说不过Kren,竟动起手来,一个巴掌,狠狠地扇在Kren的脸上,“啪”的一声,在楼上也听得格外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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