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长逸王府者,死--”那个‘死’如利剑,寒光乍现直破云霄,随着语调渐起渐落,箭矢疾驰而来把萤火包围在一个半圆弧形内,嗖嗖嗖,箭雨中卷起一阵蓝色的旋风,萤火身轻如燕,轻巧地在箭缝中穿梭,一波又一波的箭雨袭来,逼的萤火甩出袖口的一枚十寸长的钢针,手中的利器与箭矢碰击发出乒乒乓乓的声响,几轮来回,萤火稳稳立在一堆折断的箭矢前面,先前还是一片黑暗的王府,腾地亮起一盏又一盏的灯笼,整个王府在灯笼的照亮下犹如白昼。
萤火定睛一看,刚才还空旷无人的庭院不知道从哪冒出了几队侍卫,那些侍卫着统一的漆黑劲装,面无表情地列着整齐的队伍,他们冷漠的瞳色里折射出近乎野兽的锐敏之光,肃杀的气氛,让萤火浑身一颤,原来逸王府不是没有侍卫,而是这些侍卫隐藏的太好,只有收到主子的召唤才会登场。
“啧啧啧……”队伍后面想起人声,队伍开出一条道,刚才还只是着单薄中衣的男子已经披上了披上了一件水蓝色的锦袍,喝过药后苍白的面色中总算晕起了一抹粉色,嘴唇亦可见一丝蜜色。
“身手不错,居然能躲过这么密集的箭雨。”男子站在侍卫前头,目光也不再似煎药时的一片毫无攻击性的朦胧,此刻他的目光如炬,全身散发着一种王者的凛冽气息。
萤火扫视了一周,发现除了面前的劲装侍卫,左右两边的房顶上还立满了手持弓箭的射手,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萤火摇头自嘲道:“哈,真是失策啊。”
男子一手托腮,一手伸出食指轻柔地指向萤火,“束手就擒的话也许会有活路喔。”
萤火手中的十寸钢针直指男子,“逸王,夕拾。”不等男子出声,萤火笑得一脸明媚,浅浅的梨涡在月光下荡起一片涟漪,歪着脑袋以一种好奇的心态睨着那个曾经被她挟持却依旧沉着冷静的男子嬉笑道:“原来不是病猫呢。”嗓音中还蕴着一丝自嘲的味道。
夕拾也好奇地睨着眼前镇定自若的女子,看着这样的架势居然不露一丝惧色,这且不说,居然还开起了他和自己的玩笑,夕拾摸摸鼻子,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病猫?呵呵,有意思。”
“有意思个屁,不是我闪的快,早就成马蜂窝了。”萤火吹鼻子瞪眼地怒指夕拾,不是病猫就算了,她都来不及出手就被他哄骗外带暗算,此刻还想一笑了之,门儿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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