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前几日恭州丁墨丁厢主再与流寇激战中殉国,臣以为可派王思铭前去任职”这回又站出来一个吏部官员,他的职位比那李侍郎又高了点说话的分量也重了些
“臣反对,恭州地区流寇居多,多年来派出军队都未剿灭,朝廷还损失了诸多大将,现如今派这么个小儿前去岂不是给那些流寇有可趁之机借机做大,再说军中见朝廷派如此小将,那常年建功却未提拔的将领寒了心反叛又该如何”吏部那边刚说完兵部的人又立马跳了出来诉说着各种理由就是不让他任职恭州厢主
“我说你们吏部是不是管的太宽了,历来将领的任职都是我们兵部草拟商议交陛下决断,你们吏部也就管管文官任职和颁布就任诏书,惠元二年你们就曾推荐那个纪什么担任洪州厢主剿灭流寇可结果呢,人刚到任一个月不到就被那贼首抓去杀了,害的洪州失陷,不说那驻扎的官兵光城内的百姓就被贼寇血洗了一遍,最后还是程不识将军坐镇才将那的流寇尽数剿灭,不要以为你们每次没擦干净的屁股我们兵部都会去擦”
“你们兵部推荐出来的都是能人?光是近期北境狼人国入侵你们的人又有几人抵抗住了,不是丢城就是死战殉国竟没有一场胜战可言,我们再说说东北方的妖精国,除了王思铭两次解了榆阳算获得胜利,其它的还有?那一次不是城池失陷败退”
王思铭站在最后面听着这一个个的人在那互相攀咬翻着不知道那年那月的事情说个没完没了,然后又听他们在那引经据典的互相驳斥,就差搙起袖子干架了
“够了,以往天灾泛滥也没见你们吵成这样,今日就为了一个职位就将不知那年那月的烂事都说了出来,光是选人不贤之罪你们都应该罢官贬官”太后怒斥着这些大臣,就是一个官职就吵了几个时辰,皇帝却坐在龙椅上看着他们争吵,对他来说吵得越欢快越好
“顾尚书,请功表是你儿子写的,王思铭又位列前茅你说他该安排在何处”太后看着站在前列的兵部尚书顾德国说到
“臣以为王思铭年少有为,在榆阳英勇作战又不畏生死奇袭敌营迫使强敌撤军,他当任厢主一职臣认为可行,但他毕竟年少难免处事会有一些轻狂之举,若是让他去恭州任职能消除流寇自然又是大功一件,但若是处理不慎助长了流寇气焰也是得不偿失,鼎州地区局势相对稳定对于培育新人也是理想之所,所以臣建议可派他去鼎州任职将鼎州的将领调往恭州镇压流寇”他顾家如今已是处处受到排挤打压,前段时间儿子犯的错差点就让他们顾家倒台,要不是有王思铭他儿子可能就不是罢官回家了,现在保他去鼎州任职既还了他的恩也不至得罪太后
“皇儿,你认为如何”太后对于顾德国这样滑头的说法虽有不满但对他的安排还算满意
“儿臣以为这样安排甚好,鼎州多少还是有些流寇在作乱是一个很好的历练之地,希望不辜负朝廷的厚望”皇帝还是之前的模样,朝议不多话,每次说话都是太后提问或者太后发话时才开口
“臣谢陛下太后栽培”站在角落想打瞌睡的王思铭见大家吵得差不多,皇帝也点头答应了任职地方提起了精神走了出来谢恩
“退朝”听到退朝二字的王思铭一下提起了精神,站在角落的他一直都处于昏昏欲睡的状态,一个早朝他也不知道这帮人吵了多久又议了什么事,只知道自己的腿早就站得没了知觉,现在走路都是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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