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本王就不能来吗?”襄郡王慢慢踱至她身旁“没想到范小姐也知道绣花枕头这个称呼这不是**和秀秀才明了的吗?”自己掌握主权的感觉让他有些得意忘形不觉把头都抬高了许多。
“奴才去给王爷搬椅子。”聪明伶俐的小黑见范悠然丝毫没有起身待客的意愿马上自告奋勇。不过他也没想到这恰到好处的话语很巧合地解了范小姐的困窘记起现在她可是秦王的平妻名满天下的才女不得不稍微收敛一点。
“敢问王爷此次来找臣妾不知所为何事?”感觉这话听着温婉有礼但说着却有些拗口她不自觉的皱皱鼻子吐了吐粉红的舌头。襄郡王被她的可爱模样逗乐了不禁觉得奇怪“这神情与秀秀一模一样甚至和刻意假装成男子摸样的**也十分相似聪明一世的表兄怎么会认不出来呢?”他不知道的是除了汴京街头坐在轿中时的惊鸿一瞥赵曙根本没见过贵族小姐打扮的范悠然。
“本王与你是夫妻难道不应该来吗?”
范悠然抬头眨眨眼睛心中疑惑“难道那天我喝太多了?为什么和洞房夜的声音差这么多?为什么总觉得那天晚上的声音很像公子哥?是我年纪轻轻就幻听了吗?”襄郡王见她只是看着自己不回答轻轻把手搭在她肩上虽然她是表嫂他这么做有违礼法但感觉逗她越来越有趣也就顾不上其他了暂时他可是奉了皇命来调戏表嫂滴。
“拿开他你的手!”条件反射似的范悠然像挥苍蝇那般。挥开他的手臂想想又不对虽然不喜欢扮演大家闺秀但形势比人强只能轻咳一声。细声细气地开口“臣妾大病初愈实在不宜侍候王爷所以不留王爷在这里吃饭了。”她还想着晚上和翠微宫中所有人狂欢呢怎能留下一盏几千瓦的电灯泡。
“无妨无妨!”碰了一软钉子的人也不生气反而更加兴趣盎然了“爱妃卧床多时本王今日只是想和你闲话家常……”
随着“爱妃”两字出口范悠然顿时觉得一阵冷风吹过。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在她手臂上争奇斗艳“王爷公事繁忙。有空地时候理应多陪陪王妃。”她觉得自己越来越虚伪开始痛恨这种把生活当戏演的日子。
进屋找藤椅的小黑搬了一张大躺椅恭敬地站在襄郡王身后“王爷请坐!”他谄媚地笑着“王爷今日是独自前来的吗?”在宫中久混的男人当然明白他话中地意思诡异地笑笑。只是他没料到一直身处宫外的范小姐居然这么快收服了身边的太监不禁有些钦佩她要知道很多时候许多事情的关键就是这些奴才。
范小姐虽然聪明调皮外加有些许的自命不凡但终究只是一个心无城府的少女。并未听出小太监其实话中有话“宫中有规定王子公主不能独自行动吗?”她本来就在思索着明天是不是应该带着梅香一起去“无忧仙境”皇帝只给了一块令牌而已。
“爱妃你出门当然要本王陪着……”
这次范悠然的鸡皮疙瘩不是争奇斗艳而是争先恐后了。“王爷能不能称呼臣妾然然?”她实在承认不了“爱妃”两字。
本想稍微尊重一下男权。所以咬牙切齿地忍受着襄郡王抚摸着她青丝的大手可惜屋内的小白可受不了女主人被男主人以外的人调戏。他狂奔而出如老母鸡般护着范悠然“王爷请自重这里可是秦王府!”
“秦王府有什么不对吗?”虽然很感激小白帮她解围但是以她仅有地历史知识老公摸摸老婆的头即使老婆不怎么愿意但因为女权地没落她应该是没有反抗的权利的。
“娘娘!”可怜的小太监不可思议的大叫“虽然他是王爷但也不能这样对您!如果被王爷看到那您水洗都不清了。”
小白口中的第二个王爷是公子哥赵曙但范悠然并不明白在她地认知中眼前的男人才是他的丈夫----秦王赵曙所以他只是以为小太监在胡扯微微一笑“小白你还真的很白!水洗不干净就是肥皂啊我最喜欢柠檬味的舒肤佳了。”
本来襄郡王在懊恼自己的得意忘形担心两个太监说出他根本不是秦王但现在他放心了看起来范悠然对他的身份深信不疑不觉更加放肆了“大胆奴才!主子在说话哪有你开口地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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