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匹骏马,三辆马车载着姜舒易祖孙三代以及两名护卫,小厮奶娘一行人驶过槐柳镇市集街道,渐渐驶出槐柳镇。
刚出了镇,却在镇外凉亭处被以范大晨为首的一众官员拦了下来。官员们得知了姜舒易离去的消息,特地赶来送行。
姜舒易虽然不太愿意搭理以范大晨为首的一众槐柳镇官员。可是,面子工程总归还是抹不去。所以,姜舒易还是下了马车,与范大晨等人虚与委蛇。
槐柳镇官员们见姜舒易下了马车,齐齐欠身拱手作揖。范大晨上前一步说道:“下官方知姜巡检今日离开槐柳镇,时间匆促,还未来得及为姜巡检践行。特率下属官员前来请罪。”
姜舒易摆摆手,说道:“诸位不必自责,本官本不欲惊动诸位。因身子不适,本官已在此处叨扰多日,心中已然歉疚,若得诸位相送,本官于心不安啊。”
“能得姜巡检指教勉励,实乃我等之幸。只愿姜巡检不嫌我等愚昧,在此多多盘桓数日,好让我等时时请教,也尽一尽地主之谊。”
“此次罢了,本官还有些私事急需赶回故乡。他日若有机会,定然与诸位好好讨教一番。”
“那我等便恭候姜巡检大驾。”
姜舒易点点头,向前靠近范大晨,低声问道:“范大人,关于贵县下辖村落被屠一事,调查的如何了?”
范大晨在此欠身施礼,说道:“此事正要禀报大人。自从下官得知此消息后就派出差役前往,明察暗访之下,终于有了眉目。犯下此等滔天大祸的正是以黑胡子为首的盗匪。下官虽然有心将其逮捕归案,奈何手下差役不堪重托,黑胡子等盗匪狡诈无比,至今仍未寻得盗匪踪迹。下官虽然以上奏陈情,奈何程序繁琐,至今未得朝廷半点动静。还望姜巡检上报朝廷,派出军队,协助下官剿匪,还槐柳镇明媚晴天。”
姜舒易闻言,心中冷笑不止。脸上却装作恍然大悟的模样,说道:“既然已经查清是很人作为,上报朝廷,派兵剿匪乃是本官应尽之责。此事就交给本官。本官定会还槐柳镇百姓一片朗朗乾坤。”
“下官带槐柳镇全体百姓,深谢姜巡检大恩大德。”
“范大人不必客气。时日已然不早,本官就先行离去,诸位不必相送,日后若是有缘,定会相见。”
“姜巡检一路顺风,下官等恭送大人。”
马车扬起风沙,渐渐消失在送行的一众官员面前。
范大晨回到县衙,吩咐县衙官吏好好当差后,便到了上回秘密约见王添金的地方。范大晨进了正堂时,王添金正坐在堂内饮茶。神情怡然自得。范大晨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一饮而尽后方才说道:“姜舒易已经走了,你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
王添金放下手中的茶杯,笑道:“放心吧,已经安排妥当,姜舒易回不到舞阳县。”
范大晨颔首说道:“手脚干净些,切莫留下任何把柄。”
“组织里的死士出手,还需要担心什么吗?倒是你,想想之后的奏报,如何取信朝廷。”
“这点,就不劳你操心了,我已经准备妥当。朝廷挑不出什么问题来,之能接受这样的结果。还有,姜舒易安排的提前离开的两匹人马,拦截住了吗?”
“呵呵,姜舒易怎么都想象不到,他前脚派出回京的人,后脚就被我们的人跟上。此时,只怕早已变成冰凉的尸体了。”
“上交给检巡司的案牍呢?别忘了要将它销毁。”
“你且宽心,误不了事。你可是公子看中的人,怎么会轻易的让你折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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