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武雄和武中召来李响,说道:“本官等已经来了豫州几日了,这豫州治理甚是不错,已经没有其他什么大碍了。本官等决定回洛阳去。今日找你来,是让你转达越王,要好心养病。”李响一听,忙回应道:“既然两位大人要离去,那卑职这就去准备车马和宴席,算是我家越王给两位大人送行。”
“酒席就不用了,准备好车马我们这就回去了。”
“那好,卑职这就去准备。”说罢,李响出去,备好马车。武雄和武中收拾好东西交由下属拿着出来,辞别李响,上马车就走。离开豫州城后,武雄和武中突然下令:“马车日夜兼行,十天内一定要到洛阳。”马夫一听,挥舞着马鞭赶着马急速朝洛阳奔来。
越王府内李贞听说武雄和武中走了,心里怀疑,问李响道:“你觉得他们两人走的这么快是为什么?”李响回应:“卑职也不明白,这几天武雄和武中也没有和豫州任何官员有所接触,可能是朝中有什么事着急把他们召去吧。”
“但愿如此,可是本王心里都是有种不好的预感,总觉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
“如果大王实在是不放心,那卑职派遣人潜入洛阳看看。”
“嗯。”
就这样又过了五天,豫州县令吴克喜自从交出清单后,心里还是很担心越王李贞会发现这件事,可是见这么多天过去,李贞还是一如既往的信任自己,便开始放松警惕。这天,一个小妾生了一个男孩子,吴克喜甚是高兴,大摆宴席庆祝,豫州各路有权有势的都来。
吴克喜亲自给来宾倒酒,与他们共饮,不知不觉中喝多了,开始胡言乱语起来:“我,豫州县令吴克喜不就就要去洛阳哪里做官了,到时候老爷我带上你们一起去洛阳哪里吃香的,喝辣的!”
众人以为吴克喜喝醉了,没有在意,附和道:“吴县令今日喜得贵子,他日一定可以高升入京,我等将来可要靠吴县令提拔了。”说罢,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次日,这件事传到越王李贞耳朵里,李贞顿时觉得这件事甚是蹊跷。他反复在想吴克喜的话,突然脑袋里好像想起了什么,大叫一声:“不好了!”李响进来,问道:“大王,怎么了?哪里不好了?”
“李响,你快带士兵把豫州县令吴克喜给本王抓来!”
“是!”李响带兵忙去。
半个时辰后,李响把吴克喜押来。李贞坐在正位上,脸色严肃的说:“吴克喜,本王问你,你是不是见过武雄、武中两位大人?”吴克喜心里暗吃惊,但是脸上还是保持镇定回应道:“回王爷的话,下官没有见过武雄、武中两位大人。”
“哦。”李贞冷笑起来,“既然这样,那你把本王给你的清单拿出来,本王要看一下。”
吴克喜冷汗直冒,心里知道瞒不过去了,磕头说道:“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说!你是不是把清单给了武中和武雄了!”
“是他们逼我的,卑职不敢不给啊!”
“什么!”李贞站起来,“你真的把清单给了他们!”
“嗯。”
李贞大怒,一脚把吴克喜给踹倒,对外喊道:“来人!把吴克喜拖出去斩了!”士兵进来,把吴克喜给拖出去。李响对李贞说:“大王,现在武雄和武中有了证据,那武后一定会知道这件事,看来我们等马上起兵。”
“嗯。本王现在就把豫州所有官员全部召集起来,誓师备战。李响,你帮本王联络各地李唐亲王,让他们起兵协助本王反武。”
“是,卑职现在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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