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就是做了一个梦而已,你要不再睡会儿,最近都没怎么好好休息过。”赵佚有气无力的说道,指了指窗外“天才蒙蒙亮。”
看着她的倦容感觉有点心酸,这几天她好像憔悴了不少,面容差的厉害,眼睛也有不少未消退的红血丝。
兴许是看出颜雪犹豫不放心他,赵佚又加了一句,“我这梦也没啥,平白无故就梦见好像是自己从很高的地方掉下去然后就醒了……”
赵佚把昨晚他做的噩梦简单给颜雪描述一下,把公孙颖这段略开,不然她听了又要小家子气,会问为什么你会梦到和她在一起,就算赵佚浑身长满嘴也说不清,一个令人恐惧的噩梦,就成了香艳的春梦。
颜雪听了之后脸色很不好,气色还算不错的脸上又有一些泛白,张张嘴想说话,却好半天什么话也没说出来,眼睛瞪得像铜铃,瞳孔宛如小蚕豆!
因为他说的这个梦正是和她做的梦一样,颜雪感觉心里不踏实,所以很害怕。
看她不说话,都快哭出泪的小模样,赵佚心中一忧,忙抖擞精神拉着她的小手:“怎么了,哥说的话吓到你啦。”
颜雪似乎叹了口气,看着赵佚缓缓说道:“哥,我昨晚也做了和你一样的梦。”
“你说啥?你居然也梦到和我一样的梦?”赵佚好奇的问道。
“嗯,我就是被这个梦惊醒的,屋里找不到你,我就去了公孙颖睡的屋子,才发现你们两人都不在,一时心里不舒服,就怕你跟她是去私会,然后不要小雪了,我便出来寻你。”颜雪点点头,苦着脸说道。
赵佚愣了一愣,怎么可能吖,小雪居然和我做了同样的梦?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也不排除这种可能。
人在睡眠的过程中大脑分为两个阶段,有意识和无意识,人在睡眠的过程中,身体的意识似乎不受人类控制在短时间内,人类的意识似乎被侧翼切断,可是我们的大脑却可以进行无意识的活动,这无意识的活动是整理大脑中的记忆,由于是无意识的在整理大脑中的记忆,于是会编织一段梦境,甚至一些人的梦境出现是毫无征兆,当然这并不能解释梦境出现的原因。
如果说以上的任意一点,真的会让梦境出现,那么两个人在同一时间内会不会做相同的梦境呢?实际上两个人做类似的梦境是比较常见的,如果你在跟朋友聊天的时候,似乎能够感觉到身边人梦境中发生的事情似乎和我们梦到的事情相似,可是如果两个人做一模一样的梦境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如果两个人能够做完全一样的梦,似乎有一点匪夷所思了。
这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嘛,是不是这丫头太想念我,也可以和我做相同的梦,居然还是提前做的,这算不算一种预测未来啊?
这种梦终归是不好的,想到这里,赵佚心中无法镇定了。
颜雪神色更凄苦了,还沉浸在恐惧里,唯恐这个梦真的这样发生,一看赵佚闷不吭声嘴里“诶诶诶”了几声抓着赵佚的手臂摇着。
“哥,你怎么不说话了?”
赵佚收回神,拍拍颜雪的肩,冲着她歉意的笑了笑,“小雪,梦都是相反的,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说不定暗示着我们会有个好未来啊。”
“真的假的?”
“真的,古人说:置之死地而后生,又还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哈哈,再说哥没事好端端跳什么涯,就算跳哥也要干一番大事业才死得其所??”
颜雪对这回答吃了一惊,觉得哥视死若生,怎么一点不怕自己真会像梦里一样?瞪大眼睛盯着赵佚,那么一瞬间,赵佚好像从她神色中,捕捉到了一丝难以掩盖的动容,随后是一种骇然。
他又咳了咳嗓子说:“好啦,你再睡会儿懒觉嘛,一个恶梦而已,活人还能让噩梦吓出病啊……
现在让颜雪睡觉肯定是睡不着的,但也不能赵佚担心,只能答应之后又躺床上睡,赵佚摸了摸她额头。
颜雪无奈笑了笑,对视了一眼松开手,一脸不舍和不愿的目送着赵佚出去跑步,不住的叮嘱早点回来。
跑到厕所去冲了把冷水脸,再回到房间穿上衣服,到楼下准备跑步,公孙颖已经早起帮妈搭手干活做饭了。
赵佚楞楞的看着她在菜地里干活,想说什么,但最终没有开口。
已经知道了她专程过来是接我,也帮自己无罪出了派出所,不管怎么说,念旧情,都是自己愧欠她,再说了,公孙颖的表现,很不像一个富家女,放下身段,主动追求一个家庭条件跟她犹如天差地别的人,让颜雪都很敬佩。
赵佚想说点话,但同时又害怕说错话伤她心,正纠结的时候,公孙颖咳嗽了几声。
“你醒了啊,我们多久去镇上,你请客那我可得好好吃一顿?”公孙颖的声音又一次传了过来,这一次和昨晚说的大相径庭。
赵佚皱着眉头背着手,走到她跟前上下打量:“怎么不走了?!不是今早回去吗?”说话间看着她手里拿着揪下来的青菜。
“不可以留在这里陪陪你嘛?急着赶我走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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