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白现在的感觉只能有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难受。
不是说白不能听的下村长的话,反而村长说这些话很让白受用。而且说的难受不是心理上的,而是坐姿上的难受。
没错,就是坐姿上的难受。臀部放于脚踝,上身挺直,双手规矩的放于膝上,目不斜视看着前方,这就是白此时的坐姿。虽然说这种坐法代表着严谨、尊重等意义,但是这坐法也太难受了吧。
如果说只是十来分钟白还是可以接受了,但是现在已经一个多接近两个多小时了好不好。臀部放于脚踝,就相当于跪坐了,坐姿挤压着大腿的血液,都导致血都不循环了去。痛的、麻的、酸的等一大堆感觉一股脑都往白的大脑里钻。但是村长仿佛没有看见白的异状一样,还在那里讲着。
“咳咳”村长讲着讲着突然一阵咳嗽。
白眼里冒出了亮光,急忙起身在桌子旁倒了杯水递给村长,还来到村长身后在村长喝水的时候拍了拍村长的背。但是由于长时间的正坐导致双腿有些麻了,在起身的时候身体居然有些站不住差点摔倒。
可能村长也看出来了白的异状,在喝完水了之后也没有继续训斥白而是用很严厉的语气对着白说,“刚才我说的你都清楚了吗。”
其实在白双脚麻木的时候,白就已经听不下去了,但是现在白还能说不嘛。只能硬着头皮说听清楚了。
“哼”村长很是傲娇的应了一声,仿佛是对白这个答话不怎么满意。
“对了,村长爷爷。能跟我说说源次郎和长介大叔的事吗,他们俩好像不怎么对头。长介大叔娶了惠理子的母亲,源次郎的眼神对着长介大叔充满着恨意我不感到奇怪,但是我感觉到了源次郎对惠理子的感情也是对着长介大叔的那种感觉。没有那种那种心爱的女人的女儿的感觉,有的只有恨一样。”白很是疑惑对着村长说道。
“嗯,既然你问了,那我就告诉你当年的事吧。你是我们村子的也有权利知道这件事。”村长摸着这自己的胡子有些感慨道。
“你知道了当年长介和源次郎一起竞争美加的事,那你知不知道,当年长介和源次郎是我们雏见泽和鹭之泽最接近死神的人。”村长对着白就是一阵感慨,仿佛天意弄人一般无奈。
“最接近死神的人。”白嘴里反复咀嚼着这句话。
过了一会,白仿佛明白了一般说道,“村长爷爷,你的意思是说长介大叔和源次郎都在真央灵术学院读过书。还有你说的那个美加是什么人。”
“美加就是惠理子的母亲。”村长没有回答白前面的问题,但就是这就让白更加肯定长介大叔和源次郎都在真央灵术学院呆过了。
没有理白,村长继续说道,“当年长介和源次郎一起在真央灵术学院读书,但是我们雏见泽和鹭之泽向来不和,你也是知道的。于是他们在学院里除了学习死神的知识外,就是两人的竞争了,谁也不服谁。但也就是这样,他们成了最好的朋友。而也就是到了第三年,他们认识了美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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