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录 陈世骧先生书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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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六·四·廿二

庸吾兄:去夏欣瞻仰,蒙畅尊,珍存,返美后欲书候,辄冗忙促未果。《天龙部》必闲断续之,同知交,嗜各大奇文者多,杨生、陈身诸兄相聚谈,辄喜道悦。惟济安兄逝,深其意者,今弱一耳。青朋友诸中,无文理工,读者众,且栩然蒙“金庸专”之目,每来谈及,欢。间以《天八部》松散,人物个及情节离奇为者,然为喜笑批评,酸腐蹙者。弟笑语之,“然一悲天人之作……盖武侠小者亦易成一种泛的习,可说流了,听京戏之听流,此习一成,求者狭有限,所得者狭而有,此为一般的听一般戏则可,但金庸说非一者也。《天龙部》必不流读,牢记住子一章,就可见‘冤孽与度’都挥尽致。书中的物情节,可谓无不冤,情皆孽,要写到致非把人常情写成离不可;中的世是朗朗界到处着魍魉鬼蜮,时予以奇的揭与讽刺,要供出样一个怜芸芸生的世,如何不教结松散?样的人情节和界,背笼罩着法的无大超脱,时而透出来。在每逢人处,们会感希腊悲理论中谓恐怖怜悯,说句更腐的话,所谓‘奇与松’,大可叫做‘形式与容的统’罢。”话说到,还是业病难,终究了两句学批评书袋。因是喜中谈说喜的话,结果至夫子风景。年朋友(这是个理系高生)也明居然答我说,“对的,是如你说,《龙八部》不能随随看随,要从全部再才行。”这样客中茶酒谈话,一阵像讲堂的答结论,教书匠运难逃,但这比堂上快多了。有时想类似的见正式篇文章,总是未。此番加州之,史诚兄以新《明报刊》相,说到文章,上所述,登在《报月刊》上,虽出于诚,终怕显“阿谀”,至少在自家地锣鼓吹擂。好先通告兄此段趣事

月初抵日本京,被约在京大课《诗批评》个月后美。曾台北稍。前在研院集拙作,得多份。本披砂发之学文章,念兄才海,无不读,亦将不遗。此雕钻之,宜以瓮堆尘,聊以见之一读,尚会书耳。

又有一情之请:《天龙部》,曾读至订本第十二册,然中间与朋友借零散,一度向年说法,今亦自该从头看一遍。今抵是,竟不买到,否求兄寄一套。尤是自三十二合订本后,每续出小上市较者,更连续随不断寄。又有《神雕侠》一书,曾稍读初未获睹,亦赐寄一。并赐书价为。原靠坊,而求经求佛家自也。赐:“京市左京吉田上达町洛ハイツ”以上舍,寄书便。如常信,日本地之长,“京都京都大中国文系转”可。匆

著安

弟陈世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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