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曲五:
骆封和沐曼莎婚礼前一周的时候,突然想到有个大麻烦还没解决。
他是不会让任何危险的因素再次威胁到他们的,一定要顺利的举行婚礼。
于是将云风叫到跟前,问他余斯焕的情况查得怎么样了。
没想到云风笑得很奸诈,一脸高深莫测道:“老板,你绝对想不到那老家伙如何了?”
“嗯?!”骆封挑眉斜眼瞪着他,看来最近自己心情好,懒得理这些人,现在还敢对他卖起关子来了。
被骆封一瞪,云风立马收敛起神色,开始正经的报告:“我们找了那老家伙很久,一直都没有他的消息,正道查不到他在哪里出境的消息,小道也查不到他是从哪里偷渡出境。后来我们还在周边的很多国家打探,依旧没有他的踪迹。直到离你们从南非回来的前两日,千机阁给我报告了一个奇怪的消息......”云风说到这顿了一下,又接着道。
“说是打听到有个出海的渔民,在回程中发现了一条渔船,停在海面上,观察了很久一直没有动静,还以为是那船碰上什么麻烦了,便试着慢慢靠近,可离得越近那渔民便发现海面上飘着很多的钞票,还没沉下去,渔民试着呼叫那艘船上的人,也没人回应,后来他登上那船,才发现那艘船像是被血洗了一样,甲板上,船舱里到处都是拿着枪的尸体,渔民急忙报案,后来经过警方的侦查,那是一艘走私船,上面死的人是三方的势力,应该是分赃不均黑吃黑!拼杀到最后都死了,而余斯焕,就在那群人当中,警方通过他身上的护照,证明了就是他本人,没想到啊,他狡猾一世,竟然是这么个死法,真是便宜他了!”
死了?
听到云风这么说,骆封才终于放下心来,这最后的安全隐患也消除了,再也没谁可以打扰到他和沐曼莎今后的生活了。
有一天,骆封接到警方的电话,说是齐衡天在牢里染病,快要不行了,而他最后的愿望是想见骆封最后一面,所以警方来电征求骆封的意见。
骆封思虑了良久,才决定去监狱见他最后一面。
隔着玻璃,骆封见到已经全然不复从前形象的齐衡天,此时他犹如一个枯骨如柴的老人,头发已全部花白,脸颊深深的凹陷,双眼浑浊,全然颓丧的样子。
“说吧!你找我想说什么?”骆封不带任何表情问道。
“封儿,我想我也没什么脸面再这样叫你了,都怪我,怪我一时贪念,种下这恶因,现在这样,都是我的报应,呜呜——”说到这,齐衡天不禁老泪纵横,又接着泣道:“虽然我知道现在不管说什么都于事无补了,可我还是想要和你说声对不起......”说完又掩面痛哭。
骆封沉默了好一会儿,一句不发的起身走了。
是的,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这些罪孽不是一两句话就能够抵消的,也不可能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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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曲六:
之前沐曼莎还住院期间,让乐乐和花爷爷学习法术。
刚开始这丫头还不愿意,后来又比谁都兴致高涨,每天就缠着花爷爷学这学那,可乐乐想学的都是那种让人忍俊不禁的种类。
比如什么,隔空漂浮啦,瞬间换装啦,生料变熟啦,还有就是复制东西啦,等等可有可无的法术,虽然大家都劝乐乐学点正统的东西,可乐乐就非要学那些,最后没办法,沐曼莎要求乐乐一定要学一些正统的法术,学成之后再学她想要学的那些小法术。
当然,乐乐并非神人,学习法术必定没有那么顺利,也有失灵的时候,过程当中也发生了很多嘀笑皆非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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