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大山最终叹道:“为师也未能参透其中之奥秘,总之得自己领悟,将其三十三式总结于一体,但你师祖曾说最后三式的其中一式便是刀的本身。”
丁兆天道:“师父,徒儿明白了,师父说最后一式为刀的本身,那么墨子刀法就有专用之刀了,想必是师公所创之刀。”
钟大山点头:“到时自当告知,兆天,不要嫌师父啰嗦,希望你能锄凶除恶,伸张正义,辅助灵儿完成大业。”
“师父对徒儿有心,徒儿又岂能嫌师父啰嗦?徒儿定将师父血话牢记在心。”丁兆天对钟大山已经是噍命是从了。
钟大山拍了拍丁兆天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他朝着茅屋走去。
看着钟大山那受尽沧桑的背影,丁兆天突然间酸了一下鼻子,两个月的时间,钟大山就拼添了许多白发和白胡须,可见他的用心良苦,令丁兆天有所伤感。
“兆天...”自钟大山已经将自己许配给了丁兆天了,而且自己对丁兆天已经有了好感,蓝灵灵变得小鸟依人了。
丁兆天回过头来道:“灵儿,看师父这样,恐怕...?”
蓝灵灵道:“我所担心及是,兆天,我听说山越高,就可能有百年人参,不如我们上到山顶找找看,如何?”
丁兆天点头道:“兆天正有此意,希望能延长师父的有生之年,那我们现在就去找。”
话说两个月前,丁兆天杀了县尉边线,又杀了五品将军哈赫,早已经惊动了朝廷,丁兆天又是血衣卫士五品千户之职,三个月未能抓到人,令当今皇帝周允恼羞成怒。
而兵部统领和蒋中挺打成一片,狼狈为奸,他们明知现在的丁兆天并非是飞天蝙蝠丁兆天,却硬将丁兆天降罪在了蓝怀英头上,就此也就成了大力削帮的一条导火线。
兵部统领齐之泰进谏道:“皇上,丁兆天潜伏血衣卫士之中已久,并非简单之事,而蓝怀英生前与南帮王和东帮王颇有交情,丁兆天可能是某帮王之密使,臣认为定要削帮,否则几大帮王密集联合,皇上岌岌可危,再者天下便会大乱...”
齐之泰为之亲信大臣,五十有余,掌管兵力调动,周允一统江山得要他的扶持,就此周允为难道:“削帮?我们只是追剿蓝怀英党羽,又何以与帮王混为一谈?”
齐之泰又道:“皇上,蓝怀英生前便与两大帮王交情至深,现在他有着谋反之心,免不了他的残余叛党在东南帮王面前煽风点火,皇上不可不防。”
“齐大人所说极是,皇上登基,东帮王却是目中无人,见皇上而不下跪,藐视皇上,足显心中不满。”蒋中挺又搅上一笔,血衣卫士在周能量在位前,已经解散了血衣卫士,只留下一支队伍为皇家执掌仗仪之护卫军,蒋中挺被降为付三品。但在关之泰的维护下,血衣卫士依然隐形存在,依然耀武扬威得无法无天。
“这...?那以统领之荐,该如何进行?”几大帮王为叔辈,联合起来恐怕天下大乱,江山确实难稳。其实周允早就有所举动,只是不想几大帮王将矛头指向他,让齐之泰和蒋中挺分担也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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