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述被项默说的也不准备走了,就在房间里坐着喝茶。
不一会房门居然被推开了,进来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国字脸,看着让人很信服一样,就好像这人给你的第一眼就是好人的感觉。
“两位先生,鄙人是信楼的管事,杜浩昌,请两位与我上楼谈一谈,怎么样?”杜浩昌一来就很是客气的邀请两人上楼,他的声音很有磁性,由于拿捏不准这一大一小谁主谁次所以是同等对待。
“好。”陈述应声道,当先走出房间,项默跟随。
杜浩昌有些诧异,这个小孩子,看样子是主了,他在后面打量了陈述一眼,穿的一般,气质一般,又看了看项默,穿着虽然不是特别好,但也不差,气质稍好,这对组合给人的感觉就像是,项默领着穷亲戚家的孩子见世面,可是现在颠倒了。
杜浩昌收回思绪,走到了前头,领着陈述两人去了六楼一个豪华很多的房间。
等陈述两人入座后,杜浩昌开口了:“不知两位刚才与小厮说的是真的与否?”
“白鹿吗?还是……”陈述顿了顿看了杜浩昌一眼接着说道:“天狐?”
“既然小兄弟这么快人快语,那我也不改弯抹角,不知小兄弟是怎么得知,虞山里面有天狐的。”杜浩昌问道,随后又加了一句:“如果消息准确,我们信楼愿意支付给小兄弟一万块元石,当做是买消息的报酬。”
陈述听了杜浩昌说有一万块元石的报酬有些吃惊,他卖天杏叶也才一千,现在卖个消息就能得到十倍的元石,不得不感概信楼真是有钱。
“是我亲眼所见,在虞山中心的一座楼阁里面,”陈述顿了顿,又接着说道:“我还是乘骑白鹿才出的虞山,所以这个消息不可能是假的,杜管事,话只能说这么多了。”
陈述也就知道这么多,再往下说也说不出来什么,只能缄口不言,也不知道和谁学的,说话都要顿一顿,来增加逼格。
“好,元石稍后送到。”杜浩昌也不含糊,说给就给,他想要的消息也只是确定虞山是否真的出现了天狐,以此来做出更有利的事情。
随后三人在屋里也没什么话题,可是杜浩昌是地主不可能让气氛尴尬,随意找了个话题:“不知小兄弟是哪里人士,与那虞山的天狐是何等的关系?”
“小地方,不值一提,与那天狐也没啥关系。”陈述又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不过。”又顿了顿:“我师傅认识那只天狐,还有我娘子,现在就在那楼阁陪着天狐白鹿。”
杜浩昌听着陈述说话顿了又顿,气就不打一处来,这是什么说话习惯,太傻了,不过他没办法,听着陈述话的意思他的背景很大,轻易动不得。
“不知小兄弟的师傅是何许人,还有……”杜浩昌说道古阑雨时也顿了顿,这不是他故意的,只是看着陈述十岁左右的年龄,居然会有娘子,他一时有些无法说出口,“小兄弟的道侣是何许人啊。”
“一般人,说了你也不知道。”陈述懒得在和他说下去了,因为他看见他的元石来了。
这时一个女子拿着一个戒指走了进来,递给了杜浩昌,他接过就直接给了陈述,既然陈述不愿意说,他也就不在追问。
“小兄弟点点,看看是否足额。”杜浩昌的本意是客气一下。
谁知陈述接过戒指就给了旁边的项默:“数数够不够。”
这一句话真的是说的杜浩昌有点挂不住脸了,虽然钱货两清,须当面清点,但是他们信楼这么大的招牌,还会赖你们这一万多块元石,但是他没办法,必须得赔笑。
陈述看着杜浩昌的脸色变了变也没当回事,他就是喜欢看,你看我不爽,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公子,一万一千块,多送了一千块。”项默说道。
陈述听到一万一千两的时候笑了:“谢谢杜管事,大家都是豪爽直人,我就不见外,元石我就收下了,谢谢。”
杜浩昌听到这句话都想翻白眼了,刚才数钱的时候可没见你是爽快之人,但他只能忍着,还得赔笑道:“哪里,就当大家交个朋友,不知小兄弟名讳?”
“叫我陈述就好了,也可以叫公子。”陈述现在已经越来越不要脸了,以前的他只是懒,现在是又贱又懒。
“好,陈公子,以后如果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来信楼找我,这个是我们信楼的宾客腰牌,拿着这块牌子凡事在信楼都可以得到尊贵的待遇,也只有像陈公子这样年轻有为的人我们才会送出的。”杜浩昌说着拿出了一个腰牌,递给了陈述。
牌子是黑红色的上面有一个信字,还有一个楼阁的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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