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英率领军队在大火中左突右冲,直杀的手中大刀都卷了刃,方才由亲兵护送回到军队后方,直到后半夜,喊杀声才渐渐停息下来。
清点了一下人数,明军伤亡微不足道,东吁部队却几乎全军覆没,剩下一部分人也都放下武器投降了,而另一少部分人则是解英故意放回去的。
来不及修整,解英马上又整顿部队,下令乘胜追击,直捣更后方的散铎大营。
一万左右的明军于是马不停骑,星夜兼程,继续追击而去。
而先前逃跑的莽伏一伙,此刻丝毫不敢停歇,急急忙忙的朝后方大本营败退而去。
此刻已经是深夜,散铎大营里除了少数守夜的士兵,其他人也都已经休息了,此刻莽伏等人突然赶到,把站岗的士兵吓了一跳。
黑灯瞎火的难以辩明来者,站岗的士兵齐刷刷的亮出兵器,开口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我……我是北征将军莽伏,前沿阵地遇袭,速……速速去禀报散铎将军,快去。”
莽伏跑了半夜,累的上气不接下气,此时刚一停下来,之前肚子里喝的酒一下子上头,哇的一声都吐在了地上。
顿时一股酒气四处飘散开来,众人马上都掩起口鼻。
站岗的士兵们也忙跑了开,去帐中向散铎报告去了。
散铎此刻早已经睡着了,他被士兵们急匆匆的叫起来,心里一想准没好事,果然,等士兵把莽伏的话说完,他顿时气的火冒三丈,吩咐道:“去,将莽伏绑了,压来见我!”
士兵们应了一声,紧接着回到帐外,十来个士兵一齐扑上前去,将还有些不明所以的莽伏按在原地,紧接着将其五花大绑,带到了大帐中。
此刻随他跑出来的几个随从也被吓得噤若寒蝉,一动也不敢动的站在原地。
等散铎被押入大帐的时候,散铎已经穿好了衣服,隔着五六米的距离,散铎便闻到了莽伏身上散发出的酒气,他更是怒不可遏,行军之中条件艰苦,根本没有多余的粮食用来酿酒,更不允许私自带酒出征,莽伏如此这般,真是胆大包天。
散铎大吼道:“莽伏,你好大的胆子,如何竟敢私自酿酒?行军之中酗酒误事,留你何用,今日不杀你,难正军法!”
莽伏忙一边哭一边不住的磕头,哀求道:“散铎将军饶命,末将绝不敢故意酗酒误事,更不敢私自酿酒,这些都是明军送来的,他们和小人约定互不进攻,送来了和表文书和大量礼物,不料今夜明军却突然袭击我军阵地,这实乃明军背信弃义,怪不得末将啊。”
散铎听了,大怒道:“废物东西,明军的话焉能相信?你是三岁小儿吗?况且明军之数不过三千,如何能袭击你五千精锐骑兵?说,现今战况如何?”
散铎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颤颤巍巍的说:“我军……我军除了我和几个随从,其……其他人马或死或降,已经,已经尽数陷于乱军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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