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极为美妙的触感,不停的在他的胳膊上传来,这种感觉比身体其他地方的感觉来的都要强烈,不停的冲击着他的大脑。宇文哲不敢睁眼了,对于昨天发生的什么,脑海里依稀有一些记忆,想到此处,宇文哲的身体紧张的挪动了一下。
随后便感受到,在自己身上的那两具火热的身体,不满的挪动了一下,抱的更紧了。
宇文哲在心里叹了口气,这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转头看了看两边,果然,两张显得很是疲倦的脸颊出现在视线里。
此时,才感觉到,两边的胳膊已经麻木的没有知觉了。
“怎么又是这样!又是在无意识间被推倒了!”
宇文哲也不敢轻易动弹,唯恐打扰两人的清梦。
宇文哲在这种享受和折磨中度过,一直到了中午,身旁有了一些动作,隐娘挣开了大眼,痴迷的看着宇文哲的侧脸。
宇文哲明显感觉到隐娘的醒来,身体顿时变得僵硬,心里的紧张感更加深刻。
“先生”
隐娘的声音里还带着深深地疲倦之感,和以往不同,显得很欢喜,仿佛放下心里的一切,越发空灵。
“隐娘,昨天晚上我”
“先生中了,隐娘实在没有办法,只要能救的了先生,隐娘什么都愿意!”
隐娘下意识的用力,更加抱紧宇文哲的胳膊,紧凑的感触,更加明显,看着仿佛隐娘的脸,宇文哲仿佛有了一种穿越时空般的感觉。
恍惚哲侧过身体,把隐娘搂进了怀里,十分用力,仿佛要把他们交融在一起。
两人的动作虽说很轻柔,但是床的面积就这么大,宇文哲的身体完全被隐娘和莫轻语一人压着一半。
宇文哲转过身体的时候,莫轻语皱了皱眉头,缓缓睁开了双眼,来着身旁紧搂在一起的两人,有些吃味。
不由自主的,张开两双玉臂,搂搂住了宇文哲的后背,抬起头,把唇角凑到了宇文哲的耳朵边上,轻轻的舔了舔。
“宇文哲,你还真是有精神,一大早的就那么不老实!”
三人在屋子里,甚至还不知道现在已经到了中午,莫轻语挑动般的举动,让宇文哲的眼角膜上,又浮现出了一层淡淡的红色。
一楼。
姑娘们随意的坐在座位上,寻芳阁白天不营业,姑娘们无聊,一起抬着头,盯着三楼隐娘的房间。
“唉,宇文公子现在还没出来,看来隐娘终于修成正果了啊!”
“修成正果不好吗,你干什么唉声叹气的!”
“房间里可不只是隐娘,莫姐姐也在里面,公子真是好福气!”
“你这个浪蹄子,,你心里还不知道多想在房间里,上一次排练白蛇传,你抢的衣服碎片最多,而且还总是趁着演戏的借口,往公子身上蹭,别以为我们都没看到!”
“哼,我就喜欢,怎么了,当初,要不是我在二楼跑了下来,没准也和小琴她们一起被赎身了!”
“也不知道你们挣什么挣,公子不是我们配的上的!”
“就是,不过我还是觉得叫将军更威风些,可惜,陛下真是糊涂!”
姑娘们看着三楼的房间门口,议论纷纷,寻芳阁的白天,竟然出现了晚上才会有的热闹场景。
皇宫,御花园。
李世民坐在凉亭里,手里的黑棋“啪啪”的落在棋盘上,随后威胁般的看了对面的郑善果一眼。
郑善果捋了捋胡须,眯着眼睛,像是没有看到李世民的威胁,手里的白子随着李世民的黑子,在棋盘上敲出清脆的声音。
“哼,不玩了!”
不大一会儿,棋面上基本上变得一片雪白,李世民一推棋盘,把手里的黑子扔在了桌面上,脸色彻底变得难堪了起来。
“陛下,臣这一次未经请奏,就擅自返回了长安,确实有事禀告!”
郑善果这才挣开了一直眯在一起的眼睛,道。
“有要事禀告?有要事禀告的话,你回来后不直接来见朕,反而和宇文小子去逛寻芳阁,你这么大的年级,还真是老当益壮啊!
朕之前可是说了,若是无法查清齐州县令被灭门一案,就不许你回来,你这是不是抗旨不尊!”
李世民拍着棋盘,棋子乱蹦,很快,棋盘上的棋子就乱成了一团。
郑善果沉吟了一番,“陛下,齐州一案,一点头绪头没有,线索全断了,当初臣以为,暂时离开齐州,让事情沉一沉,也许会有所转机,所以才前往都护府城,去探查宇文哲的身份!”
“朕也感到奇怪,那么大的案子,怎么可能抹除的那么干净,连你都没有查出原因?”
说起正事,李世民严肃了起来,道。
“臣现在担心的,并不是找不到凶手,而是一门县令被灭门的原因,现在可不是当年隋末乱世!”
李世民的表情更加冷峻,“你想说什么!”
“陛下,刘仁实回长安,准备婚礼,他刚走不久,臣就遭遇到了刺杀,若不是被林平所救,已经遭遇了毒手,臣还没查出什么,对方就坐不住了!”
“连你都要杀,你可是从二品大员,不,并不是你没有查出什么,你只是没有证据而已,你的心里已经有了判断,所以”
“臣只是怀疑,并不敢认定,只是昨天在寻芳阁,臣的酒里又被下了毒药,宇文哲喝了酒,然后打翻了臣手里的酒杯,幸亏只是,所以臣现在有些疑惑!”
“搞什么鬼,?你确定?”李世民惊讶道。
“当时宇文哲倒是说有毒,不过,分明只是,臣找来大夫,也说是!”
郑善果道。
“不,你不知道,毒药对宇文哲并没有效果,也许”
李世民的眼前,浮现出了那天晚上,宇文哲割破了自己的手腕,鲜血不停的滴进长孙皇后的嘴里。
宇文哲的血,解了长孙皇后的毒,让长孙皇后平安的生下了小兕子。
现在,这件事依然是他的一件心病,不是长孙皇后的体内有了宇文哲的血,而是长孙皇后到底是怎么被下的毒。
自从宇文哲来到长安后,李世民感觉到了危机,这种危机并不是以前没有,而是宇文哲到来后,给激发了出来。
在这一点,李世民心里还是十分感激的,要不然这种危机一直潜伏在长安,自己还一点都不知道,等到爆发的时候,也许就是不可逆转的。
“陛下?”郑善果看到李世民有些恍惚,道。
“嗯,郑善果,这件事必须要查清楚!”
“臣自然知道,可是仅凭臣一人的力量,实在是难有作为,想和陛下要一人,再次前往齐州!”
李世民瞳孔一缩,“齐州是佑儿的封地,这件事会不会”
“没有证据,臣不敢乱说!”郑善果沉声道。
“是啊,是该谨慎一些,你想要谁和你一起查案,城襄的婚期马上就要到了,刘仁实暂时不能离开,你不会想要拖延婚礼吧!”
“陛下,公主出嫁乃是大事,这件事,也许还得宇文哲出手,才能打开突破口,臣想带着宇文哲一同前往齐州!”
“宇文哲他现在没有任何公职,这件事很有难度,朕好好想一想!”
李世民沉声道。
“那好,臣先行告退,准备即刻赶往齐州,至于都护府城那”
“都护府城你先不用管了,让秦虎盯着!”
“臣告退!”
郑善果这才起身,退出了御花园。
“王德,才过了两个月,朕就要重新启用宇文哲吗,有些不合适吧!”
“陛下,不一定非得让他去,当初权万纪去齐州,他可是派了一对特种将士前去保护,在齐州待了那么久,怎么也会有些作用,让郑善果去和他们接头,应该有所帮助!”王德道。
“你说,宇文哲是不是早就预见到了什么!”
“这个很难说!”
“行了,你去火药坊,用暗卫发一道密令给权万纪,让他配合郑善果,宇文哲派的特种将士是暗中守护,权万纪自己都不知道,如果不通过他,可找不到他们!”
李世民的手指轻点着棋盘,沉思道。
王德领命离去,李世民的神色越发的复杂,“暗卫的发展几乎已经停止,在这段时间,朕却感觉到十分危险,宇文哲,愔儿太小了,还不足以支撑起暗卫啊!”
直到天色变暗,宇文哲才在三楼走了出来,离开房间的时候,脚下软绵绵的,身体都有些发飘的感觉。
来到一楼,姑娘们又围了上来,看着一群姑娘,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看,宇文哲难得的脸红,留下了下一次一定望大家的承诺,逃跑似得离开了寻芳阁。
回到曹府后,宇文哲才算是松了口气。
知道了林平去干了什么,心里就有底了,以林平的身手,想要自保是没什么问题的。
进入了自己的小屋,宇文哲坐在椅子上,喘了口气,神色有些呆滞,觉得不可思议。
离开的时候,莫轻语显得有些不适,这才想起自己的体内,有着阴寒之毒,会随着自己的生命精华有所泄露。
反而是隐娘,除了有些疲倦之外,并没有什么不适,孙思邈说过,能够承受宇文哲的女人,需要极为特殊的阴性体质,这种阴性体质可遇而不可求,现在看来,隐娘就是这种体质无疑。
宇文哲沉默了很久,才把意识在强行扭转了回来。
把手伸进了衣袖里,拿出了一个小纸团,小纸团只有花生米大不引人注目,十分容易隐藏。
把纸团展开,上面的字迹很很清秀,是用木炭笔写的,毛笔在这么小的纸团上,可写不了这么多字。
“韦挺之子韦程,行为怪异,概率为八成,是最有可能的下毒之人,没有找到任何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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