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嵩二人呆呆地站在原地,不敢动弹,甚是大气也不敢出,唯恐那大蟾蜍察觉,张素心被他牢牢的搂在怀中,一时也忘了害羞,只是惊恐万分。
那祜麻儿一直保持着那怪异之极的姿势,那巨型蟾蜍却也是一动不动趴着,双方就如此互相对峙着。
那张素心被徐嵩搂在怀中,目前双方局势紧张,却也不敢乱动。徐嵩只觉一股幽香逐渐飘入鼻中,沁人心脾,顿时回过神来,却正是软玉温香抱满怀了,顿时颇为尴尬,尤其自己一只手还捂在对方樱唇之上。手心感觉到对方轻柔的呼吸,徐嵩不自觉的将手从张素心唇上移开,心下却也颇有不舍。
说时迟,那时快,那巨型蟾蜍似乎感觉到了异动,顿时从那座小山一般的身体内发出一声沉闷的叫声,登时一条长舌便向二人弹射而来。
那蟾蜍动态视力极佳,若二人保持静止,反而不被察觉,徐嵩见那舌头来的飞快,若那舌头打在身上,滋味定不好受,猛的将张素心推在一旁,自己迅速侧身避开这一击。
二人见那巨型蟾蜍一击不中,必然会有下一次进攻,又见那蟾蜍如此巨大,怕是带有剧毒,二人将兵刃紧紧捏在手中,凝神聚气,静待那蟾蜍下一次攻击。
那蟾蜍却未有动静,一击不中之后却没有任何动静,继续瞪着那一双黄澄澄的巨眼冷冷的望着二人。
徐嵩与那张素心对视一眼,都拿不定主意,此刻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那祜麻儿就在眼前,但面对着这么一个庞然大物,谁也不敢上前去捉拿那祜麻儿。
就这么站了许久,三人一蟾谁也没有动弹,二人站立着与那巨蟾对峙,那祜麻儿卧在地上却是一动不动。
张素心腿脚酸胀无比,渐渐便要支持不住,于是便对徐嵩小声说道:“那小子,你看那天一教的匪人是不是已经死了?却留下这么一个怪物给我们收拾,真是要命的紧。”徐嵩回道:“我瞧那祜麻儿尚有呼吸,只是古怪的紧,我来想想法子引开那巨蟾的注意。”
说罢,徐嵩手腕一抖,瞄准那巨蟾的左眼,将手中的匕首激射过去。谁知那巨蟾见有异物飞出,登时张开大嘴,弹出舌头,却将那匕首卷住,一口便吞进了腹中。
二人面面相觑,徐嵩更是哭笑不得,这样一来,不仅没有伤到那巨蟾,连防身的兵器也失了。张素心笑道:“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
登时把心一横,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不如放手一搏,那巨蟾只是身形庞大,必定笨拙,想法子绕到身后,或许有办法。登时运起气劲,使出那傲血战意的“突”字诀,拧枪向那巨蟾刺去。徐嵩大叫:“小心!”那巨蟾舌头已然弹出,向张素心眉心打去。
见那舌头来势飞快,张素心闪身避开,看准机会,长枪脱手而出,娇叱一声:“着!”那长枪登时刺透,将那巨蟾舌头牢牢的钉在山壁之上。那巨蟾吃痛,怪叫一声“呜呱”,舌头筋肉回缩,愣是将那舌头生生扯断,缩了回去。只剩一节断舌钉在墙上,地面上洒下大块大块的鲜血。
那巨蟾吃痛,大声嘶吼起来,口腔之中的鲜血更是激得它狂性大发,后足猛地一蹬,便向张素心扑了过来。
张素心见那巨蟾宛如一座小山一般的身体突然凌空飞起,向自己扑来,登时吓得花容失色,双足顿时不听使唤,动弹不得。
徐嵩见状,大叫不好,眼看张素心便要被那巨蟾压成肉饼,立刻拔足向前,拧腰提胯,口中暴喝一声,运起丹田之气于拳,向那巨蟾猛击。只听得一声闷响,那巨蟾向后飞了出去。
那巨蟾少说也有二三千斤重,加上这扑击之力,更是有“泰山压顶”之势。哪知徐嵩这一拳便把这巨蟾扑击之势化解,甚至还将其击飞了出去。
徐嵩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拳头,怎地一夜之间,自己内功精进至斯?扭头向那张素心望去,只见她盯着自己,似乎也未曾见过何人有此等强劲如此的内劲。
那巨蟾愤怒焦躁至极,更是“呜呱呜呱”的叫个不听。突然,那趴在地上的祜麻儿总算有了动静,缓缓起身,向二人怒目而视。
徐嵩昨夜在此人身上吃了大亏,更是知他满身毒物,丝毫不可小觑,便让那张素心退后,自己拔下那长枪,递还给张素心。
祜麻儿见到徐嵩登时吃了一惊,这小子被自己驯养的毒蛇咬了之后不但没死,似乎一点损伤没有,转念一想,心下“咯噔”一声,顿时明白,自己费尽千辛万苦即将炼成的“蛊母”已经助这小子功力大成。心下愤怒、嫉妒、懊恼的情绪一股脑儿的上来,不管不顾,使开一对肉掌,便向徐嵩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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