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委民有些得意的说道:“这事还是太危险,能回去就回去。如果实在回不去,就少联系,甚至不联系。到时候他们也会让我们回去的。这年头保住自己的小命才是第一位的。”
张家卫听到这如同“醍醐灌顶”的一句真言,顿时似有感悟的说道:“多谢老大哥的指点。来,我敬老大哥,干!”
吴委民说道:“不管怎么说,我还是非常感谢老弟这次不惜借钱把我和友治从土匪窝中救出来。”
张家卫说道:“吴大哥,既然岛津家这么有钱有势,你当初为什么不和岛津家联系,而让我出面?为了赎金,可把我愁坏了。”
吴委民说道:“有钱不假,有势未必。岛津友治被邦,关东军救与不救两可,而且还可能作文章。不管发生什么,对岛津家都不会好。但凡还有其他方法,岛津友治也不愿意让日本人知道。这关系到家族脸面的事。我和岛津友治平安回来,我发自内心谢谢老弟!“
张家卫说道:“哎!大哥,你要再提这茬儿,就是不把我当兄弟了。以后,我还仰仗大哥多多指点呢。”
两个人又喝了一会儿,岛津友治才回来,三人又接着喝。隔壁却是不断传来嬉笑调戏两个艺妓的声音。有一会儿,外面过道传来醉酒非常粗野的声音“岛津君,我们和雅子花子出去了。我的事,还请你多多费心!拜托了!”
岛津友治拉开门送行,张家卫从敞开的隔断看见一个四十岁左右大圆脸络腮胡子戴眼镜的中年日本军官,搂着一个艺妓从门口晃荡而过,另一个年轻些的也是搂着一个艺妓,只是艺妓却是在这一侧,张家卫未能看清容貌。
吴委民对着送行回来的岛津友治问道:“友治,他们是什么人?你作为岛津家的后辈翘楚,还要溜须一些当兵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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