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到虎石台,在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已经把车厢里的受伤警察都送“走”了的张家卫,(那个日军伤兵没用张家卫“送”,自己“走”的,)把皮包里的弹匣和一些零散子弹放进衣兜和皮带里,敲了敲驾驶室的顶棚,司机听到声音,把车停在路边,跳下车,问道:“你受伤了,不好好躺着,有什么事吗?”
“有伤员要喝水!”
这时从副驾位置跳下一个戴眼镜的医生,也是在列车上给张家卫检查的那个偶然碰上这档子事的一个日本医生说道:“外伤大量流血的伤员是不能大量喝水的………”
他看到了这个严重内伤的“日本警察”从车厢上跳了下来,顺势一掌刀砍在司机的脖子上,在一边的自己都能听到“卡吧”一声,颈骨断裂的声音。
日本医生吓得两腿一软“咕咚”一声就跪下了,他哪见过这么快的休克疗法?在手术台上那些支那人总是在自己的刀下被自己折磨得奄奄一息,也很难死去。
可他今天不仅开了眼,也立即尝到了颈骨被扭断而死去的快速。
张家卫从司机口袋里找到转运伤员的通行证,把两具尸体也扔在车厢上,跳上卡车,加速向沈阳城开去。
卡车很顺利的通过了三道入城检查站。
当一身血迹的张家卫到达沈阳奉天警察厅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将黑的时候。
张家卫跳下卡车,走向一脸戒备的哨兵,从兜里拿出通行证说道:“我是新台子警察所的,现在一车的伤员已经在路上都死了,送到满铁医院也不收。我来请示该如何处理。”
哨兵围着车厢看了一眼,忙给里面打电话,然后说道:“你先进去到总务处吧。厅里管事的头儿都去新台子现场了。”
张家卫把车停在院子里,拿着皮包进入了警察厅的楼里。快到下班时间了,走廊里并没有多少人,一个个都在办公室中合计着晚上到哪去欺负哪个中国老板呢。张家卫在楼上楼下的走廊里走了一圈,在一楼的楼梯后面找到配电室,推门就进去了。
里面有一个戴眼镜的小个男人,用日语问道:“你有什么事?”
张家卫看着一排的配电柜问道:“哪一个是控制总闸的?”
那个日本人看着一身血迹的张家卫又问了一遍:“你有什么事?”
张家卫已经走到他的身前,上去就是两个大嘴巴,厉声说道:“你哪那么多废话?”
眼镜被打飞的那日本电工看这主儿不好惹,手捂着被打肿了脸,指向最里面的一个机柜说道:“就是那个。”
张家卫当胸一拳把那个电工打飞在角落里,从皮包里拿出手雷,挨个去掉保险帽又放回皮包中,最后一个手雷拔掉保险针,在机柜上撞击一下,把冒烟的手雷扔在了总配电柜下,转身冲出房间。
那个躺在角落里的日本电工,看着这个脾气太大的男人,居然把冒着烟的手雷扔在了配电柜下,这是什么人呢?我也没说什么呀。一言不合就扔手雷?想起身跑,可全身像散了架子一样,根本使不出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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