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先生的事情我听金柏说过了,对于他的死讯,我很遗憾!”语速较慢的念清了每一个字的发音,杜麦伦眼中转着老泪,失望的说道。
“人终有一死,看开就好,那么这位老伯,关于老爷子的故事,给我们讲讲呗。”余大勇说道。
仔细的打量了苏与洋和余大勇两人,杜麦伦好奇的问道:“请问两位和胡先生是什么关系,父子?”
“我并不是他的儿子。”余大勇无奈的看了看杜金柏,这事刚才他就说过了,就在杜金柏和杜麦伦露出失望神色的时候,余大勇继续道,“虽然我不是,不代表别人不是啊,这位!”
余大勇将苏与洋推到了前面,向杜金柏问道:“金柏老弟,还记得刚才我和你说过的,你们口中的‘胡岭肃’的原名叫什么吗?”
开始回忆的杜金柏捏了捏耳朵,而后说道:“苏,苏岭胡是吧?”
故作高深的笑了笑,余大勇说:“是苏令虎!知道了吧,老爷子他姓苏!和我一起来的这个人,姓苏名与洋。”
杜金柏一脸茫然,没反应过来其中的信息,躺在病床上的杜麦伦喃喃自语着突然睁大了眼睛,看着苏与洋,急切的问道:“你也姓苏,你和胡,不,你和苏老先生是什么关系?”
从进去病房以来,杜麦伦的表情变化皆和“苏令虎”三个字有关,想着自家老头子也许和眼前的“特殊病人”是要好的老朋友,苏与洋也不打算继续沉默,回答道:“苏令虎正是家父。”
“什么?胡大,不,苏大叔是你父亲?怎么刚才你们不说?”杜金柏惊讶的问道。
“刚才你又没问。”余大勇笑嘿嘿的说着。
杜金柏转眼一想也是,好像是怪不得别人没讲,自己是真的没问。
瞧着杜金柏这率真得像是小孩子的模样,余大勇是乐得不得了,感觉他就是缺乏社会经验的温室娇花。
直直的盯着苏与洋,杜麦伦微笑着抬起了左手,说道:“孩子,把你的手伸过来。”
虽然不知道病号老人打算干什么,苏与洋走上前一步,按照杜麦伦所说的,也抬起了手掌,盖在了杜麦伦的手掌上。
就在这一瞬间,一丝灼烫感从相接触的手上皮肤通过神经传到了两人大脑。
“咝!”突然感觉到的异样让苏与洋条件反射的迅速收回了手,疑惑不解的看向了杜麦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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