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柱子的雕刻的确有些另类,但要说的话,不同的民族有不同的信仰,风格不同也很正常吧?”苏与洋这样说道。
“嘿,观察力不够啊,同志。”余大勇听苏与洋这么一说更来劲了,脸上一副“看我表演”的表情,说道。
“不要再吊胃口了快说吧,我等着听呢。”杜金柏的探知欲发作,焦急的催促着。
将铺在桌面上的地图折了起来,余大勇慢慢的说道:“没错,不同的民族有不同的信仰,也有不同的习俗风格,也许会导致那根理应是图腾的石柱与众不同,但是,你们还记得从上面取下来的宝石原本是嵌在什么地方的吗?是心脏的地方!狼的心脏,虫的心脏!”
“抱歉打断一下,请问虫子它有心脏吗,我表示怀疑。”杜金柏不合时宜的问出了一句。
鄙视的看了杜金柏一眼,余大勇说道:“为什么没有?虫子也是有心脏的知道吗?而且更重要的一点是,宝石只有两颗,而石柱上刻画的动物有三只!为什么?”
苏与洋不由得一愣,这点他根本没注意到,或者压根儿没当做一个问题来看待,说道:“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有些不合常理,宝石镶嵌的位置并不显眼,个头又小,反正我是没立刻看出来,而且原本我只是潜意识的认为石柱不是平常能接触到的奇怪东西,自然想不到奇怪之中还有更奇怪的。”
余大勇点了点头,说:“这个自然,好比一条双头蛇,已经是够奇怪了,那么就算它其中一个头没有眼睛,一般人也只会把‘没有眼睛’这个问题归入‘奇怪’之中。言归正传,既然已经说起了这个问题,那么你们觉得为什么三只动物的雕刻却只镶嵌了两个宝石?据我的观察,另外一只‘蛇’的七寸,也就是心脏的位置,也是有着一个凹槽存在。”
“这个挺好理解,那三人既然知道垄南窟里有这样的两颗宝石,那在之前,肯定有其他人到过这里才会有这样的信息,这些曾经到过这里的人取走了另一颗宝石不就合情合理了?”杜金柏随意的说道。
“呵,你总算说了句像样的话。”余大勇看着杜金柏,说道,“不过不要忘了,杜老太爷和苏老爷子也曾经到过那里。”
皱了皱眉头,苏与洋问道:“你这话的意思,是有可能当年他们一行人将那颗曾经存在的宝石带了出来?”
余大勇点着头,说:“很有可能,而且光是这一颗已经消失的宝石就牵扯出了很多问题,比如为什么会在石柱的雕刻上镶嵌价值不菲的宝石?为什么之前的人只取走了一颗?假如那颗宝石落到了苏老爷子和杜老太爷手里,那现在它又在什么地方?这宝石又和大家一直在查的事有什么关系?”
“啊,别说了别说了,我头都大了!”杜金柏感到麻烦的说着。
“这宝石是很重要的东西,我建议先由杜金柏保管着,用最保险的方式藏起来,绝对不能失去!外国人手里的那个再从长计议,老苏你觉得怎么样?”余大勇问道。
“没有异议,杜金柏家里的防盗手段肯定保险得多。”苏与洋点头说道。
当着面,在三人共同的见证下,余大勇将这个犹如涂上了血液的红宝石交到了杜金柏手里。
“既然该说的事已经说完了,那么明后两天就各回各家,之后再联系,杜金柏你留个联系方式,别等你回到了缅甸后人都找不到。”余大勇感到轻松的说着,“话说总感觉很顺利啊,听那个老头说他们这一行折损了不少人,怎么我们没遇到什么情况呢?”
“谁知道啊?”高高的抛起了红宝石,杜金柏稳稳的接住后说道。
第二天一早,三人行程不同,分道扬镳。杜金柏将回缅甸一趟,余大勇要计划针对冯老头等人的其它行动,而苏与洋也准备回到阔别一周之久的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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