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说不上来,打个比方吧,你回家的路上被别人家的火烧到了身上,现在有一盆水,泼到你身上就可以灭了火,你想想应该是什么样的感受。”苏与洋说道。
余大勇考虑了一阵,不确定的问道:“高兴?好像不对,无妄之灾,应该高兴不起来……”
“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苏与洋苦笑着说道。
“唉!这也难怪,苏老爷子什么都没交代,对你来说,还真算得上是飞来横祸,但又不得不去承担起来,毕竟,为了孩子们。”余大勇摇头说着。
抬起了左手臂,苏与洋闻到了刺鼻的药味,左手臂已经在县城的医院做过了治疗处理,现在是包扎着专业的医用绷带,由于仅是皮肉上的伤口,左臂也就没有套上布条缠过脖子吊起来,这让苏与洋感到幸运。
“对了,你还有多少冰莲来着?”余大勇记起在和杜金柏分别时,苏与洋和杜金柏把缺失了一片花瓣的冰莲给瓜分了,问道。
说到冰莲的话题,苏与洋感到有些凉,将只打开了一条缝的窗又往下关上少许,然后说到:“杜金柏带走了两片花瓣,我还剩五瓣。”
“嗯,希望杜金柏这小子不会回去就把他的那两瓣冰莲一口吞了。35xs”余大勇一边说着,一边无奈的摇了摇头。
“没这么夸张,他只是性格直了点而已!其实他还是很好相处的一个人。”苏与洋说道。
想到了什么的余大勇忽然笑了起来,说:“不过还真没想到,他们父子俩的中文这么好,包括老管家、图哥也是,明明是缅甸人来着。”
“他们不是说过吗,和中国人的贸易不少,不懂中文的话交流太困难了吧,而且二十多年前的杜老太爷就应该能说一口流利的中国话了。”苏与洋说道。
“这一次的调查结束了,不知道一系列的事情算不算完结了,如果你们两家人都能恢复正常,长长寿寿吧话。”余大勇有些惆怅的说着。
苏与洋默然不语,看着窗外。
出发于西宁的火车疾驰在绿油油原野中的轨道上,从玛多到西宁,又从西宁到四川,气温也在这一路上变化着。
四五月份的四川,正是温暖怡人、万象复苏的季节。
在出了火车站后,苏与洋和余大勇也奔向了不同的方向。
与上一次半夜时分才到达不同,这天的午后两点过,苏与洋就回到了家。
和往日一样,孩子们还在学校,周芸则关着前门在后院清洗着衣服。
见到苏与洋之后,周芸在高兴之余,很快就注意到了苏与洋左手的异样,虽然也被衣袖掩盖着,但左臂明显的宽大了不少,像是裹着什么厚厚的东西。
在苏与洋说明受伤后,周芸急忙要求苏与洋将手臂让她看看,而见到绷带缠满了苏与洋左手肘到手腕后,周芸一脸心疼的埋怨道:“怎么会这么严重,就不能小心点吗?”
苏与洋坐了下来,将放在桌上的背包打了开来,小心翼翼的将一团依然湿润的衣服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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