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王点头说:“杨左使,殷天正在这里先谢过了。”然后对门口说:“野王,把我带来的千年野山参拿给左使熬汤。”
“杨左使,以你的睿智机敏,对王保保也必有安排。老夫但凭左使差遣。只是这第三件,左使有何看法?”
“鹰王,早年杨逍少不经事,愧对教主和众弟兄。如今,没有真凭实据,杨逍不敢造次。”
“这么说,杨左使也已觉察到明教上层,教主周围有内奸?”
杨逍用手摸了一下下颌的短须。眉头微锁。“鹰王,小心吧”
停了片刻,杨逍忽然抬起头:“范遥兄弟好么,很想念他”
“范右使最近一直在安排刺杀元帝的事,被朱老四横加阻拦,教主深以为朱老四之言有理,就改变了计划。”
“噢。”杨逍轻应一声,低头喝茶。
“鹰王,可否转告范右使,杨逍甚为想念。”
“一定转告”
鹰王站起来,犹豫一下,突然转身又坐下,沉吟了很久:“杨左使,老夫还有一件难以启齿之事。犹豫再三,还是说出来,不留遗憾。”
“哦?”
殷天正伸左手握住杨逍冰凉的手,右手从怀里掏出一个一个铁灰色的令牌,上面红玉髓镶嵌成的明教火焰图案鲜艳无比。
“这?”
“左使铁焰令。杨左使,你应该有三块吧?”
“不,只有两块,教主还有一块。鹰王这是从何而来?”
“杨左使,说来话长,殷某知道明天凶险异常。这件深藏多年的心事今日就告知左使吧,老夫怕留遗憾。”
“鹰王请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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