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座分析的是,老爷一生谨慎,庄院防范严密;而报来的情况不是大股土匪入侵,仅是一弱女子纠结二三乡民所为,天方夜谭吧!仅编造这么一个故事,黄三省就有重大嫌疑,何况唯他才有得天独厚的,谋财害命的条件。
所以师座要他此去严密控制黄三省。并特准他,在保证能从黄三省手中夺回宝物的前提下,一切都可便宜行事。
这会儿,丁枭本来十分反感黄三省那套翻手**,突然凌架于他的把戏。但见韩复义从里间出来后态度大变,便认为黄三省又在韩复义面前玩了“把戏”。因此他来了个顺水推舟,静观其变。同时他也想到了,这么一来,看似在受黄三省的节制,其实比他高高在上的监控更有利。因为这样更能接近黄三省,能更好的发现和抓住狐狸尾巴。
戏就由他黄三省去演吧,只要能为师座夺回宝物,自己也只好委屈一点了。不过他已想好,一旦夺回了宝物,决不轻饶黄三省。
枪毙他,那只是一颗子弹问题。
除此,丁枭发现,在黄三省两次提到夺宝时,韩复义脸上有一种惊奇惊疑的表现。由此他揣摩,韩家所失宝物并非什么“祖传”;而且可以料想,韩家所失宝物,决非一般等闲之物——这一点他的师座是没有告诉过他的——因此,他心中也不免潮起一股本能的**,更想积极参入其中,一为看个究竟,二也为运气武动乾坤 傲世九重天吞噬星空 神印王座 遮天 将夜 凡人修仙传 杀神 大周皇族 求魔 修真世界 官家 全职高手 锦衣夜行 超级强兵 仙府之缘 造神 楚汉争鼎 不朽丹神 最强弃少 天才相师 圣王 无尽武装好的话,能够分得一杯羹,抑或谋求一份大功劳……怎么说,对自己都不无好处。
从这个角度上说,也不防“打鬼就鬼”地随着黄三省转。另外,他从自己的直感上,总隐隐约约,或多或少地认为,黄三省不一定有谋财害命之实。
但他原则上有一点,既要“配合”黄三省,又绝不能屈从这个又糟又鬼的臭老头子。于是也同样当着韩复义的面,对黄三省说:
“请问大管家,我们的追逃行动,从什么时候开始?”
黄三省似乎有所提防地迟疑一下,然后冷冷地说:“两天前已经开始了。”
丁枭淡淡一笑:“恕丁枭直言,您那所谓的行动,顶多只能说——无功而返。我问的是此后。”
黄三省很不高兴,却又只能无奈地叹一声道:“自然是越快越好——今夜已晚,明天清早必须追。”
“怎么追,往哪里追?”丁枭紧跟着问。
“这个……”黄三省被噎住了。
丁枭又问:“请问大管家,此前两天您是怎么追的——不问结果,只问您根据什么线索追下去的?”
黄三省似乎发觉了丁枭某些用心,但当着韩复义的面,他只好如实、而又不无眩耀地说出他曾用的三管齐下术。
“噢,”丁枭以军人特有的精明总结道:“您追进大森的主要原因,是您亲眼看到了劫匪逃窜方向;调查金牛河,是逃犯之一的杨五哥为金牛河人。这些似乎都有道理。那么,您联系、动用县府警力,又是怎么想的呢?”
“为防万一呗。”
丁枭阴阴一笑道:“还为故造声势吧?”
“你什么意思?”黄三省咚一拳砸在桌上。
“稍安勿燥,丁枭没什么意思。丁枭只想说,‘为防万一’的地方很多,您怎么不作为呢?试想,劫匪逃出韩府时已是下午;激战多时,人困马乏,下午他们能走多远?您为什么不就近、在周边搜查脏物和人犯呢?”
“这个,没必要,也没精力。”黄三省嘲讽道,“劫匪劫而不逃,除非他们像某些人一样,是自作聪明式的傻子。”
丁枭不动声色道:“我傻,别人可不傻。据大管家您老人家说,别人两杆枪,一口气杀了你三十二个人!还捎带劫走了韩府大批的祖传珍宝。这是傻子所为吗?这种人既敢视韩府如无人之境,就不能玩真傻子于股掌之上么?再请问,这场胜负如此悬殊的战败者,还有什么资格自称聪明人?”
黄三省又被噎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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