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君佑他们为国家与自己的前程担忧的时候,大齐的皇帝正在宫中观看宫女的表演,表演的内容让人不敢直视,新皇却津津有味的指挥着宫女如何配合狗的动作,时不时的让新皇欢喜雀跃,随即新皇同一帮佞臣与宫女们肆意狂欢起来。
狂欢总有落幕的时候,看着朝堂上的众臣,又看看前方送来的战报皇帝怒气冲冲道:“好一个高战,竟然用装病来避战,简直是罪大恶极,来人,拟旨,让高战回北都养病,朕要好好的给他诊治一下,我表哥接回来了没有?”
“回避下,刘大人已经被接回了,现在正在家修养,刘大人力战而被降实属国家忠良啊。”一随行的近侍马上回道。
“你这狗东西收了刘禄堂多少东西,敢如此颠倒黑白。”太尉何磊上前怒斥道。
皇帝的脸上马上就变了阴森森道:“朝堂之上敢如此放肆,不知道是谁给太尉大人的胆子!”说完还看了一眼如老僧入定一般的镇国公。见其无反应,只有太尉何磊还在那气愤不已。挥了挥手:“都下去吧。”
何磊略一行礼马上就走,众人还没到殿外就听到皇上的咆哮:“这些废物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朕这皇上看来是别人施舍的啊。”众臣装作没听到匆匆离开。
“去,将刘禄堂给朕叫来,就算抬也给朕抬进来,还有,等那个高战回京了直接给我杀了,连同他的家眷一个不留,通通宰了,将人头给我悬挂三天,真是一群废物,还常胜将军呢。”
“你好大的胆子,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你知道我们是谁吗。当着我们的面还敢行凶。”一名公差装扮的人冲着几个华富公子嚷道,只是喊的凶却不敢真的上前缉拿。
此话一说那几人哈哈大笑了起来,“你们听到他说什么了没有,王法?哈哈老子就是王法,你们知道老子是谁吗,什么闲事你们也敢管,信不信老子一句话就能扒了你们的这身皮。”为首的一名尖嘴猴腮的公子哥猖狂道。
“我们不管你们是什么人,就算你们是皇亲国戚也不行,这里是北都,是天子脚下,你们当街强抢民女,光天化日之下藐视王法,每一条都够你们受的。来人啊,将这几个人给我锁了。”公差终于忍受不了这群人的嚣张跋扈,不顾后果的吩咐道。
这时候有一个年轻孔武有力侍从,上前一把揪住了小队长,就扇倒在地,其他上前的公人要帮忙,却被侍从三下五除二就给打到在地,一个人逼得一群公人畏缩在一起抱成了一个团,就像寒冬中取暖的猴群一般。
如此欺辱公门的人,这群人却丝毫不放在心上,示威般的继续蹂躏调笑着手中的小姑娘,为首的人扫了一眼靠上前了的公门中的人厉声道:“你们这群废物也来捋虎须,就是你们巡城御史来了,也不敢放一个屁。”
公差小队长刚要发火,旁边一个本地的公差凑过来耳语道:“大人我们斗不过他,好汉不吃眼前亏,就是以后我们恐怕也找不回场子的,这人是当今陛下的表哥,就是刚从清罗回来的哪位,不是我们能招惹的。”
小队长听完回头看了一眼,头上顿时出了一层细汗,心道怎么会遇到这个混蛋呢,看来自己恐怕惹了不该惹的人了,看了一眼眼前的家伙,虽然怒火中烧,但却不得不压下火气,努力使自己变的小了些,仿佛孙子般哀求道:“既然是刘大人,还请高抬贵手放过这位姑娘。”
刘禄堂看了一眼眼前的家伙,还真的是执着呢,不过也惹人烦,骂骂咧咧道:“你娘的赶紧给老子滚,老子就当这事没发生过。如若不然,你小子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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