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一名同样黑衣黑甲的精瘦汉子马上吹起了莫名的口哨,只见尚有战力的二十人瞬间结成了一个类似三瓣梅花阵的队形。
说它是梅花阵,最后那一瓣不像,说它不是可明明就是梅花阵,这让君佑也有些迷糊,手上不自觉的慢了下来,想要好好试探一下这个阵的威力,也好明白孔起的依仗在哪里。
君佑试探着向左边进攻,一刀劈出,阵型中马上凑出了四个盾牌,两把长枪,盾牌架住了黑刀,长枪直捅他的腰眼,略一拧身躲闪过去,心下想到就这些本事明显不够看啊,刚刚疑惑就听到耳边风声呼啸,忙抽刀用断水式扫出一刀,叮叮当当不绝于耳。
不待歇一口,又有两柄盾牌拍了上来,紧跟其后的是四条长枪,君佑一记撩天式将长枪斩下三个枪头,随后展开江湖中学来的柳絮身法向后飘去,定睛在看那阵型有点像蝎子,两支大鳌在前边一条毒尾掠阵,中间还有一个脑袋时刻协调指挥,确实有点意思。
孔起在阵中看着君佑挑衅道:“看不出来,还挺能打的啊,可惜跟那个婊子是一路货色。”话音刚落,赵卫挥动旗帜,阵型立马朝着君佑压了过去,孔起表面上虽然在挑衅君佑,可看到其如此轻松应对了第一波攻击,知道此人棘手至极,甚至比城外那些野兽还要厉害,毕竟那些家伙如果落单了也逃不过此阵的第一波攻击。
君佑此时也犯了难,刚才一时大意竟然没有擒住孔起,现在组起了战斗队形,如果不下杀手恐怕一时半会奈何不得他,可下了杀手怎么让他认罪伏法,转眼又想到认罪伏法也是杀,现在被杀也是杀,反正是个死,非得纠结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死干嘛,想通了关键,下手不在留情。
长刀一转,不在去砍枪头直取咽喉,打斗顿时凶险极了,君佑撞开左右对着孔起又劈了一刀,还没劈实左右的长枪就已经扎了过来,顾不得孔起,只能抽身退去,在寻找合适的战机。
孔起身在阵中心,也后怕不已想不到此人竟然如此厉害,幸亏自己这阵型并不是沙场用的,当年的同僚传授此阵的时候还说过,这阵型不同别的单单用在保护将帅上,沙场杀敌不行,可要是对付一些极其厉害的刺客,有着出奇制胜的效果,可是此刻看起来这效果也不是很明显,两次攻击非但没碰到他一根汗毛,反倒是差点被他突入进来。
孔起不知道他们双方的差距有多少,如果知道了如此大的差距,还能让君佑觉得棘手,他肯定会将此阵视若珍宝。
“苗建安你缩在哪里是只猪啊,还不给老子叫人去。”孔起厉声高叫道,可用余光扫了一下那俩怂货,竟然还是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知道这两人指望不上了,回头正好与君佑的眼神相对,心中一凛又细细端详了一下君佑,沉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知道刺杀朝廷大员是什么罪行吗?”
“哈哈哈,现在知道我要杀你了,发现你也没有笨到家啊,可是你做的事却是猪都做不出来的。”君佑边打边说,心下想到不能再拖延时间了,他肯定还有别的队伍,到时候如果被围起来就难看了,看着眼前的阵型,他也头疼起来,刚刚拼杀两次中间的头,竟然都无功而返,看来这样是不行的,既然打头不行那就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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