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爱你等于爱自己
光头的爱情
丈夫和妻子之所以结合在一起只是为了争吵。
——丘吉尔
阿巴里西奥先生走出家门,说是去理发。可是两个小时以后他竟剃了个光头回来。
妻子火了,嚷道:“这是怎么回事,阿巴里西奥?这像什么样子?”丈夫不动声色地说:“噢,亲爱的,这是‘夏季款式’!”妻子说:“夏天也好,冬天也罢,你这个样子别指望我跟你一起上街!”
阿巴里西奥摸摸自己的光头说:“咱们走着瞧吧。你赶快穿好衣服,和我一块儿去看电影!”妻子转过身去。丈夫敲着桌子,催促道:“快点!只有10分钟穿衣服的时间!”
妻子吃惊地瞪大了眼睛,结婚10年来,丈夫第一次口气如此强硬:
“你怎么这样说话?”
丈夫毫不示弱:“别管怎样说话,也别管有没有头发,今天我们一定要一块儿去看电影!”
妻子别无他法,说:“好吧,去就去吧。可是要等电影院关了灯,我们再进去。”
阿巴里西奥先生不是开玩笑。10年来完全由他做主,这确实还是第一遭。在此之前,他梳什么样的发式,穿哪件汗衫、西服,系哪条领带,穿哪双鞋,甚至穿哪双袜子,都是妻子说了算。他的一位朋友——是个律师——告诉他,在家里,应该是丈夫,而不是妻子做主。今天,他应该抖抖威风了,于是径直地走到理发店,剃了个锃亮的光头,他得意洋洋地笑了。
10年来,妻子第一次低声和他争辩:
“你变了,阿巴里西奥。依我看,理发师把你的头发连同你的教养一股脑儿地全刮去了。”
“从现在起,我的头归我自己做主,用不着你管。我就这样,光着头,爱去哪儿就去哪儿。如果你还是我的妻子,还想用我的名字,你就必须跟我一块儿去。”
妻子无可奈何地同丈夫走上大街,乘上一辆公共汽车。她羞得无地自容,几次想转过脸去,但阿里巴西奥先生偏偏没话找话,一口一个“亲爱的”,还亲昵地搂着她。已经有好多日子他不这样了——至少在大街上。俩人进了电影院,电影还没有开始,他们只好在休息室里等候。丈夫显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而妻子却觉得人们都在嘲笑她挽着一个秃子。
“我去买点糖,马上回来。”她挣拖出丈夫的胳膊,混到进进出出的人群之中。阿巴里西奥先生找不到妻子,只好在休息室里呆呆地等着,人们都以为他是一尊秃头塑像。
过了一会,阿巴里西奥先生走进去看了一段电影,由于担心妻子,什么也没有看懂,不得不走出影院,叫了辆出租车,返回家中。
妻子正躺在床上哭呢,并用大被单盖得严严实实的。
“阿巴里西奥,你回来了?”
他没有回答,走上前去,一把开被单,但他马上倒退了几步,吸了口凉气:妻子也把头剃光了!
她还在抽抽噎噎地说:
“明天陪我去电影院,听见了吗?”
阿巴里西奥先生什么也没听见,他已晕倒在地上了。
一个不幻想丈夫完美无缺的妻子,加上一个不幻想妻子完美无缺的丈夫,这样的家庭本身就近乎完美了。
请你等着我
爱情是一位伟大的导师,他能教会我们重新做人。
——莫里哀
在一个世纪前,有一个12岁的小女孩名叫克莱拉,她爱上了她父亲的一个学生舒曼。
舒曼19岁,才华横溢,有着艺术家时而狂放时而阴郁的个*,深深地将克莱拉迷住。小小的她惟恐舒曼先爱上别人,便央求他说:“请你等我长大!”
后来,舒曼在练琴的时候手指受伤了,无法再圆钢琴家的梦想,只好改学作曲,深情的克莱拉安慰他说:“我把我的手指借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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