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帝与少校
人心不是武力征服,而是爱和宽容大度征服。
——斯宾诺
亚历山大大帝骑马旅行到俄国西部。一天,他来到一家乡镇小客栈,为进一步了解民情,他决定徒步旅行。他穿着没有任何军衔标志的平纹布衣,当他走到一个三岔路口时,记不清回客栈的路了。
亚历山大无意中看见有个军人站在一家旅馆门口,于是他走上去问道:“朋友,你能告诉我去客栈的路吗?”
那军人叼着一只大烟斗,头一扭,高傲地把这身着平纹布衣的旅行者上下打量一番,傲慢地答道:“朝右走!”
“谢谢!”大帝又问道,“请问离客栈还有多远?”
“1英里。”那军人生硬地说,并瞥了陌生人一眼。
大帝抽身道别,刚走出几步又停住了,回来微笑着说:“请原谅,我可以再问你一个问题吗?如果你允许我问的话,请问你的军衔是什么?”
军人猛吸了一口烟说:“猜嘛!”
大帝风趣地说:“中尉?”
那军人的嘴唇动了下,意思是说不止中尉。
“上尉?”
军人摆出一副很了不起的样子说:“还要高些。”
“那么,你是少校?”
“是的!”他高傲地回答。
于是,大帝敬佩地向他敬了礼。
自称上校的军人转过身来摆出对下级说话的高傲神气,问道:“假如你不介意,请问你是什么官?”
大帝乐呵呵地回答:“你猜!”
“中尉?”
大帝摇头说:“不是。”
“上尉?”
“也不是!”
他走近仔细看了看说:“那么你也是少校?”
大帝镇静地说:“继续猜!”
军人取下烟斗,那副高傲的神气一下子消失了。他用十分尊敬的语气低声说:“那么,你是部长或将军?”
“快猜着了。”大帝说。
“殿……殿下是陆军元帅吗?”他结结巴巴地说。
大帝说:“我的少校,再猜一次吧!”
“皇帝陛下!”军人的烟斗从手中一下掉到了地上,猛地跪在大帝面前,忙不迭地喊道:“陛下,饶恕我!陛下,饶恕我!”
“饶你什么?朋友。”大帝笑着说,“你没伤害我,我向你问路,你告诉了我,我还应该谢谢你呢!”
不是每个人都能做王者,但每个人都能拥有一颗王者的心。对别人的宽容和豁达换来一份至高无上的荣誉,何乐而不为呢?
温暖的冬之光
爱是生命的火焰,没有它,一切变成黑夜。
——罗兰
几年前,巴科特和妻子珍妮离开了自己舒适的家,来到了数千里外的一个名叫奥克托克斯的小镇。这里位于加拿大的西部,虽说荒凉、偏僻,气候还相当寒冷,但在这里巴科特却深刻地体会到了温暖、友爱和乐观。
在冬天的一个晚上,一个农民打来电话,焦急地说:“医生,我的孩子正在发高烧,但是孩子太小了,我不敢冒险带孩子过来看病:我听说你不管多晚都会出诊的,所以我想请你上门给我的孩子治病。”
“是啊,那到你那里怎么走呢?”
“噢,这里距离你的诊所有15公里,但是我这里很容易找到的,您出了镇先向西走6公里半,然后转向北走1公里半,接着转向西走3公里,再……”
他说了两遍他家的路线,可是巴科特越听越糊涂了,还是不知道他家怎么走。他心里有些急了,沉默了片刻之后,高兴地说:“噢,医生,我知道怎么做了。我会打电话给沿途的人家,让他们打开电灯,你就顺着灯光开车到我这里来吧!我会把卡车的车头灯打开,把它放在大门口,那样你就可以找到了。”
巴科特开着车上路了,寒风呼呼地在车窗外面怒吼着。这里的冬天总是让人特别地担心,他们不得不提防随时随刻都会到来的风暴,那不远处堆积的乌云,很可能就是下雪的征兆。没有被风暴在野外袭击的人是不会知道它的危害*的。所以,每年都会有很多人在毫不设防的情况之下,被冻僵在车里。
正如那位农民电话里说的那样,沿途的人家全部把灯打开了。那时候的人们用电是非常节省的。那些灯光不仅照亮了路,还温暖了巴科特的心,暖洋洋的。一路的光亮指引着他找到了那个打电话求医的人家。
巴科特急忙给孩子检查病情。“孩子烧得很厉害,不过没有生命危险。”他给孩子打了针,又配了一些药,然后交代那位农民怎样护理,怎样给孩子吃药。一切安排妥当,他边收拾药箱边看窗外,这时候,外面已经开始下大雪了。巴科特心里有点发怵,那么复杂的乡村路,又是晚上,他怎么认得回去的路呢?
那位农民对他说:“现在已经很晚了,医生,你就在我家住一晚吧,明天再回去。”
巴科特婉言谢绝了他的好意:“我必须赶回去,说不定深夜还会有人来求诊。”
花了好久的时间,他终于把引擎发动了,汽车徐徐地驶离这户人家。在这样的风雪夜里,他行驶在陌生的地方,心里还是充满了恐惧的。但是,当他上路后,他发现他的恐惧和忧虑是多余的。只见那沿途人家的灯都还依然开着,黑夜里闪亮的灯光好像在向他致意,善良的人们用他们的灯光送巴科特前行。他的汽车每驶过一家,灯光随后就熄灭了,而前面的灯光还闪烁着,在等待着他……
巴科特在荒野里前行,听到的只是汽车发动机的隆隆声,以及风的哀鸣和车轮碾过雪的声音。可是他一点不感到孤独,那种感觉就像在黑暗中经过灯塔一样。
爱别人,也被别人爱,这就是一切,这就是宇宙的法则。为了爱,我们才存在;有爱慰藉的人,无惧于任何事物、任何人。
分享营火
友谊需要忠诚去播种,用热情去灌溉,用原则去培养,用谅解去护理。
——马克思
那男子在深夜里偶然遇到了约翰燃起的营火,他看起来又冷又累,约翰知道他的感受如何。约翰自己正在旅途中,他离开家出来寻找工作已经一个月了,他要赚钱寄给正衣食无着的家人。
约翰以为这人不过是一个和自己一样,因经济不景气而潦倒的人。或许这人就像他一样,不断地偷搭载货的火车,想找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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