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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得到慕容堂的表扬和鼓励之后,祝龙心里飘飘扬,着那张大脸,开始吹呼起来:“我们哥六个,以前都是在黑道上混的。我们太行山道上的朋友们,都非常喜欢玩这一套,我们哥几个也是一样,早就玩得很熟练了。要说收拾那个妄自尊大、恬不知耻的老东西,还不是轻而易举的?”
慕容堂连头都没回,背着身子,冷冷地说:“你说的这些,我都很清楚,太行山的人确实喜欢这一套。现在也是时候了,我们也该这样办了!从刚才他慌慌张张的跑来府衙求救的情形来看,他心里已经害怕了,精神好象快崩溃了,估计是挺不住了!这样下去是很危险的,对咱们很不利!他这种人毫无立场、毫无信誉可言,又贪生怕死,视钱如命,一旦处在一种特殊引诱或危险情形之下,是很容易出事的,尤其很容易被人家收买,出现变节,因而暴我们的秘密,坏了我们的大事,甚至可能打我们一个冷不防,因为他知道的事情太多了。所以,我们该采取措施了,不能再留下他了,必须马上‘做’掉他,让他迅速销声匿迹,永远离开这个世界。我说的这些,你都明白了吗?”
土匪出生、从小就做惯了小人、恶人的祝龙,听说要迅速除掉石有道,心中特别高兴,禁不住微微一笑,马上狗马屁,低声献媚起来:“知府大人确属心思细密,深谋远虑,处处周到,属下实在不如于万一!就今天的情形,属下也认为,这老家伙确实是崩溃了,顶不住了,情绪已经有点够呛了,彻底崩溃也就是早晚的事情。再说,他虽然对我们锦衣卫除掉上官一民、夺取银州地盘之事有功,我们是该给他一些回报,但他实在陷得太深,知道我们这边的东西确实是太多了,把我们锦衣卫的底盘摸得太透了,这种人对我们锦衣卫来说,终究是个很大的麻烦和迫切危险,我们不得不防!保不准哪一天他喝马尿喝多了,一下控制不住,随意就把我们的内情给胡诌出去。要真是那样,我们的麻烦就大了。现在,朝野上下都是波涛汹涌,暗流不止。朝中和民间支持上官一民的那些人,肯定会抓住这件事情,大肆宣扬,翻我们的底牌,揭我们的老底,打我们一个冷不防,使我们难以应对!”
慕容堂转过身来,看了看祝龙那一副狗腿子脸色,脸上开始“多云转晴”,笑着赞同道:“嘿嘿!你说的确实不错!象石有道这种卖主求荣、毫无廉耻、只认银子不认爹娘的卑鄙之人,根本就没有长远的利用价值。对于这种无耻之徒,我们只能利用一时,不能长久留之,更不能把他引为我们锦衣卫的圈内之人。毕竟他和我们不是一个战壕里的兄弟,不可能完全一条心。他昨天能够背叛上官一民,谁又能保准他以后就不能背叛我们锦衣卫,就不能出卖我慕容堂?此人利欲熏心,太过贪婪,好财又好色,一贯自私自利,毫无廉耻可言,如果哪一天有一个新主子出了更高的筹码,拿出更多白花花的银子摆在了他面前,他必叛我无疑!对这种人,留着终究是个祸害,不如早点解决了的好,也好来他个一劳永逸,不留后患。早点做了他,我们也能早点睡上安稳觉!”
祝龙仍然卑谦地说:“还是知府大人深谋远虑,想得长远,我们弟兄万万不及!”
慕容堂拍了拍祝龙的肩膀,显示出一副十分关心的样子,假装亲切地说:“祝老大,你就别拍本府的马屁了,这样很没意思!你们‘太行六怪’跟随本府已经好几年了,我们才是自家人,才是一个壕沟里的兄弟。再说,你们哥几个对锦衣卫忠心耿耿,一直以来都非常懂事,平时很会办事,也很勇敢,对那些敌对分子下手不留情,一向很招本府的喜欢。对这一点,你们根本不要怀疑,里亲外疏,税是铁杆兄弟,谁是酒肉朋友,难道我慕容堂还分不清楚吗?要是连这点心机都没有,我慕容堂还有什么资格来当这个银州知府?督供又凭什么会把这么重要的担子托付给我?你们就好好干吧,什么都不用琢磨!以后本府一定找个机会,在督公大人面前好好保举你们、推荐你们,给你们找个好位置,也让你们哥儿几个有个好前程,能够干出一番事业,顺便积长点家资,老了也有个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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