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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对此,慕容堂也感到很疑惑。
他看了看属下喽罗们那一副副同样疑惑的脸色,不解地问道:“怎么会有这等事情出现?不可能呀!今天早晨的事情,居然一个比一个怪异,一个比一个让人疑惑不解,简直是奇了怪了。难道一个人的尸首,也会象气泡一样,一阵风吹来,马上就消失了,瞬间就蒸发了?你们想想,这种事情可能吗?会发生吗?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你们好好给本府说说,这其中究竟有什么蹊跷?”
看到知府大人根本不相信自己禀报的情况,刚才忙乎了一六十三招的祝江,心里感到很委屈,觉得自己刚才确实是认真做事了,认真查探了,知府大人却还是不理解、不满意!
所以,他急忙低声辩解道:“知府大人,确实是什么都没有,我们什么也没有看到!我们进入石师爷府邸之后,一刻都没有停留,就开始紧锣密鼓的分头搜查。整个阁楼,弟兄们都搜查得非常仔细,别说是楼上楼下,就连床底下,都钻过了两遍,根本就没有发现那个小婊子的影子。不过,其他发现还是有的。我们在石师爷府邸二楼卧室的房梁上,确实发现了一条很长的吊人用的粗麻绳子。”
说完,马上一招手,让一个小喽罗把麻绳递上来,交到慕容堂手里。
看到祝江似乎没有领会和理解自己的意图,慕容堂心里禁不住一笑,伸手接过麻绳细看,然后摇摇头说:“不是的!不是说你们!本府说的和你说的,根本不是一回事儿!本府不是说你们没有仔细搜查,没有尽到责任,更没有责怪你们办事不力!你们办事,本府历来都是很信任的。这一点,你们不用怀疑,本府没有批评你们的意思。只是觉得,此事确属奇怪,也实在太过蹊跷。那个小狐狸精的尸首,究竟是被谁偷走的?怎么偷走的?又被弄到那里去了?这才是让本府感到十分疑惑的事情。”
在一旁一直没h上嘴的祝海,此时跟h进话来,冷笑着说:“哼哼!那有什么?说不定是那个小婊子自己消失了呢,或者是让哪个老相好带走了呢!你们想想,那个骚狐狸精,从小生在妓院,一直长在妓院,她的风骚劲儿,早就在银州出了名的,偷汉子简直是家常便饭,这档子事,银州府衙的人谁不知道?只不过是碍着石有道这个有钱有势的知府师爷的面子,别人不愿意说、或者不敢说罢了!石有道那么老了,快六十岁了,哪还干得动那么年轻淫荡的小婊子?他根本就满足不了那个浪荡货的强烈淫欲了,那个小婊子不去偷情能行吗?憋也会把她憋死了!依属下看,那个小婊子说不定是和哪个老相好的起了冲突,被人家给宰了,把尸首扛走,回家尸去了呢!或者偷偷的扔到哪条河流、哪个山洞里去了,这种事情都可能发生!窑子里的娘们,被吃醋的男人掐死,或者捅了刀子的事,最近还少吗?前天晚上,我们前面大街上那个‘艳粉楼’的头牌姐儿,就因为贪财,被一个嫖客掐死在床上,昨天上午才发现,案子刚刚报过来!”
对祝海所说的,慕容堂还是有点不大相信,继续摇着头说道:“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根本不会出现这种事情。本府认为,这里面一定大有文章,多有蹊跷!说不定是我们的哪个厉害对手来到了银州,开始对我们摆起了‘**阵’。先给我们来这么一手,杀鸡给猴看,对我们进行示威!否则,他们也决不会给石有道留下那样一张纸条的。如果是为了报私仇,或者是男人吃醋杀人,他们肯定会悄悄的干。杀完人之后,无声无息的离开,避开我们的追查,这才是最稳妥的做法!明面张扬,对那些动手杀人的人,根本没什么好处。他们那样做,不是故意引我们去查吗?傻子才会那么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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