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阿谀女人的时代,是按照女*的口味设计的时代,从男人的发型到汽车的造型,连革命史都有阴火虚热的谀词。。于是一些优秀女*的精神状态,往往处于两极:要么在世俗的沼泽地里打滚要么在滚烫的热水中煎熬。
在这块土地上,我已经不承认我是一个知识分子了。如果一定要逼我说我是个知识分子,那我只能低头嘟哝一句:我是个因为瞧不起知识分子才被罚入知识分子的知识分子。文人说,街上的证券营业部比米铺还多?券商说,文人嘴里的文化比街上的厕所还多。顾城自己说过,中国的知识分子在1911年以前就已经死绝。我同意这一决断。
迷信学理者,大致有两类。一类是真诚迷信者,对这类朋友只需说,存在大乎理*,因而也大乎所有学理之总和;那些能够反映到知识分子纸面上来的学理。只不过是存在沧海一粟。还有一类巧伪人比较讨嫌。对他们,最好关闭五官,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实在缠不过,那就只能从低调进入,慢慢揭示其肺腑。
在某种特定环境中,某种回避现实的态度,是应该得到尊重的。甚至连回避,软弱,世故,自私这些人*的弱点,即中国人所谓的人之常情,也应该尊重。
回避?回避并不可耻,回避有时候是一种审时度势的理*;软弱?软弱也不可悲,软弱是培养精细理解能力的必须代价;世故?世故也不可恶,世故反应了险恶世道下读书人惯常的自我保护;自私?自私也不可鄙,只是在合理范围,自私是应该得到保护的**。我只是不敢把这些人们应该体谅的人*弱点说成是一幅高贵的样子。比如,把回避说成超拖,把软弱说成迂回,把自私说成无欲,把世故说成是深刻,把形成说成实质,把嬉戏说成解构,把自欺说成勘破。最后,是把现代说成是后现代,把所有外来学理符号弄成内心里的精致包装,把一些迫不得已形而上生存哲学,涂抹成另一种形而下的高贵时尚。
每天这个时候,我就禁不住要作一种很不知识分子的恶作剧:将形而上的学理符号还原为形而下的心理。你就这样说知识分子?是的。他们不就是那群有各种心理暗疾的人?他们的缺陷不见得比他们的教诲对象少,他们的理由却多得太多。所以,区别知识分子与老百姓的标志,有时不在于后者有多少缺陷,而有于前者有多少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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