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间,独风文烟一个人用牙筷、玉杯,喝酒吃菜都最显斯文;李笑仿佛又回复了平日里的潇洒自信,向众人频频劝酒的言语更显文雅拖俗;牟山不与众人言语,只拉如君坐在一起,换了大碗开怀畅饮,尽显豪爽之态;袁冲也不与众人言语,独自拿了小杯自斟自饮,仿佛在坐众人都与之不识得;代师爷从未与这许多武林中人同桌共饮过,虽是言语难入,却也自觉得与众英雄好汉同席是自己莫大荣幸;王家兄弟陪着李笑东拉西扯的说些当年如何如何保镖斗贼人的故事凑趣儿,还不时给袁冲夹菜斟酒,仿佛是生怕把这位自斟自饮的高人冷落了。一桌人也算是谈笑风生、平时少有的气氛了。
李笑亲自给风文烟斟酒,捧着酒杯道:“文烟兄弟,在下再敬你一杯!说实话,文烟兄弟品貌绝世,在下一直欲与相交,但自比兄弟却是相形见绌,只恐高攀……”
风文烟举杯沾了沾唇,笑道:“李兄太过谦了,人称李兄‘玉面郎君’,李兄不但是人品出众,武功也更是惊人。李兄愿交小弟这朋友,小弟高兴还不及,又怎敢另生他想?李兄文武全才,他日成就定不下于令尊,小弟江湖中无甚朋友,来日倒要李兄多多照应才是!”
李笑心中欢喜道:“原来你是这般看得起我的,一路受你的闲气也算值得!”欢笑着对风文烟道:“文烟兄弟对在下还需要什么客气!只要是在下办得到的,文烟兄弟只管开个口,在下定当全力以赴!”
风文烟淡淡叹了口气,道:“再过三天就是和亲王爷五十大寿了,想那王府宾客云集,定是热闹非凡了。李大哥,你可真好命,有位大有名气的好父亲,这次你去王府,定乃府中第一等贵宾吧!唉!可惜小弟与两位兄长千里迢迢赶来京城,也只能是在王府外面听听管弦之声,看看灯火之色罢了!”
李笑听风文烟怨声载道,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此刻听来却只是因为不能去王府观礼而伤神感叹,心道:“这倒是个好机会!总可是能与你费点心力了,好叫你也记得住我!”
如君道:“风兄弟可是说笑了,凭三位一身好武功还不能去王府?人都说和亲王爷最赏识武林中的英雄好汉,再说,这一路上全仗着三位退敌护着代师爷进京,实乃三位的大功劳,单凭此点,也足为王府上宾了。”
代师爷拍着胸口醉眼蒙胧的说道:“风老弟尽管放心,这算我的了!我们老爷这贺礼一旦送到王府,别说是什么贺寿观礼,就便是要寻个一官半职来做做,那也是不在话下的!”
李笑皱了皱眉头道:“代师爷是有些醉了,王二、王三,你二人扶师爷回房好生照料,既到了京城,切不可再出什么乱子了!”自觉吩咐得妥当了,待王家兄弟扶了代师爷退去,才对风文烟道:“文烟兄弟也不用费心愁烦,若文烟兄弟不介意,倒可与在下一行去王府,想必是不成问题的。”
如君听李笑之意,竟是要风文烟一行充作连盟镖局的人去王府拜寿,心道:“这可不好!大哥不知风兄弟的底细……他这一去,若纯心观寿礼倒也罢了,倘若是……”如君心中惊觉,就要出言叉开话说别的,却见风文烟抚掌欢喜道:“早知李大哥能为小弟一行解决此事也不用小弟多日心里泛愁了。小弟早闻听说和亲王乃朝庭梁柱,更与我们武林英雄好汉和得来,江湖武林中人莫不以识得和亲王爷为荣耀!小弟这次若能见着王爷,就全托李大哥之福了!”如君看牟山与袁冲也出欢喜之色,心中暗道:“但愿真是去观寿礼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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