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地上的几十具文氏亲兵的尸体,文丑不觉一阵不快,自己居然没有留下一具夜鹰成员的尸体。走到袁绍面前,文丑俯身拜道:“文丑护主不力,让主公受惊,请主公责罚。”
剑枫等人虽然已经远去,袁绍的脸上依然是惊魂未定,声音有些发颤的道:“不俊,你刚才使出的实力恐怕早已超越了地榜乙级了吧?不,应该说你现在已经达到了地榜甲级的上层了,不是吗?”文丑知道自己隐藏着的实力,也开始让袁绍有些惊慌了,自己受袁绍宠幸的最大原因就是自己简单,容易受袁绍控制,如今自己已经渐渐有些失控,袁绍当然会惊慌了。
许攸在一旁适时岔开话题道:“想必不俊在对曹家作战中又有进境了,恭喜恭喜呀!主公,沮授被诸葛家虏去,这……”袁绍未等许攸说完,便心烦的挥挥手,他不想再听到任何有关沮授的消息了。文丑见状,也就没有继续提起自己隐瞒实力的事了,而是大手一挥,招呼剩余的二百余名文氏亲兵继续朝邺城进发。
不同于往日,邺城的城门紧闭,高大的城墙上不见任何旌旗,也不见以往的守兵。看到这幅景象,袁绍心中生疑,起了不祥的预感,看了看身边的郭图,郭图咽了口唾液,猛然间想起沮授在囚车中下跪时未说完的那句话,嘴巴张了张,道:“沮授说过……”但看到袁绍眼中的一丝不耐后,又把话咽了回去。
文丑和许攸对望了一眼,都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的带着这支为数不多的军队,继续朝邺城紧闭的城门走去。“嗖!”一支呼啸的箭枝射向文丑的面门,文丑举刀相隔,挡开了箭。当袁家众人在往邺城城墙上看去时,只见刷的一下,方才还清静无人的城头上竟是站满了张弓搭箭的士兵,那些士兵身后飘扬的旌旗上写的分明是诸葛两个大字,城头上当先站着的一名年轻将领,赫然便是诸葛家的军方新锐郝昭。
郝昭在城头上高喊:“袁绍!郝某在邺城等候你多时了!”袁绍见邺城也是落入诸葛家之手,仿佛受了极大的打击,脸色苍白,骑在马上摇摇欲坠。文丑指着城头上的郝昭,正欲说些挽回场面的话,但见郝昭将手从上向下一挥,城头上的数百名诸葛射手纷纷射出了利箭,目标便是城下那数百袁家兵士。
文丑面色一变,狂叫道:“保护主公!快快撤离邺城!”不等文丑话音落地,第一批箭枝已经临面,文丑自然是能很轻松的挡住这些箭枝,但那些普通的文氏亲兵却已经纷纷中箭到了一大片,一轮箭过后,能够逃远的人不过数十人,无一例外,这些人胯下都骑着战马,是以才能及时的撤离。
在生命的威胁下,即便是郭图许攸等文职官员,跑得也要比兔子还快,许攸边跑边咒骂着,妈的,这个郝昭六亲不认,老子他妈的是卧底,要伤到老子了,等我回了诸葛家,看我不……想到这里,许攸无奈的摇摇头,凭他在诸葛家的地位,就算他立了再大的功勋,一时间也难以找得了这位吕布五弟子的麻烦。
看着袁绍一众人等仓皇逃去,郝昭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二师兄这手太厉害了,卖了曹家的好,却同时让曹袁两家大大消耗了实力,让诸葛家赚足了便宜。当他带着两万大军来到邺城时,简直不敢相信,偌大一个邺城,居然只有不到两千士兵在防守。不过对二师兄特地嘱咐的放过袁绍败军这条命令时,郝昭很有些不解,但对自己二师兄崇敬得无以复加的郝昭,还是一丝不苟的执行了这条命令,没有派兵去追杀袁绍,也白让袁绍担惊受怕了一场。
阳平城。
“公与,我们又见面了。”我微笑的看着狼狈不堪的沮授,听属下的情报,果如我所料,他在我上次自曹营放了他后,就一直受着牢狱之苦,虽然至今仅仅是过了不到一个月,但他已经明显消瘦了下去。
沮授看着我苦笑,道:“孔明,再次成为你的阶下之囚,我早料到了,只恨袁公不听授之良言呀!要杀要剐,尽管来吧!”我哈哈大笑,亲自为沮授解开了绳子,道:“现在何来阶下之囚之说?来人!给沮先生准备沐浴!上好酒好菜!”
看我如此做,沮授眼中闪过一丝豁然,拒绝了诸葛卫兵的相请,对我拱手道:“孔明的好意,授心领了,授一片赤诚之心属于袁家。”
好个沮授,未等我劝降,就开始拒绝起来了!我心中有些气愤,不过幸好有上次在曹家放他一马作为铺垫,现在沮授已经肯称呼我表字,证明即使对诸葛家还恨之入骨,但对我已经有了些许好感。我盯着沮守,真诚的道:“公与,不知你是否听过一句话?”
“请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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