嫚浑身鲜血,不可置信的低头看向自己的小腹,随后,剧烈的疼痛和所有谋算化为流水的悲戚以及,属于一个母亲的悲痛,淹没了她。
随着未来国王和他的母亲,双双被汉博处死,希莫斯家族、阿博当年的追随者们心中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了。
“啊啊”地上的易被捆着双手吉达弹起来,扑向汉博,勇武的巴乌竟然没按住他。可还没等他冲到近前,一直跟在汉博身边沉默不语的佩提特一枪刺去,当胸贯穿。
随着佩提特抽出枪杆,易吉达嘴里“喝喝”几声,摔倒在女儿身旁,抽搐几下,死去了。
随后,希莫斯家族剩余的士兵们互相看看,绝望的冲向了佩提特率领的卫士们,很快的被分别刺倒。大厅里,血液的腥气格外浓烈。
“现在呢”汉博提着枪走到墙角里的那群贵族面前。
往日华丽的服饰已经染上了鲜血和泥土,往日打理的油亮顺滑的头发已经沾满了灰尘和汗水,他们依次艰难的在背后被捆着双手的情况下,双膝伏地,不顾汉博靴子上的血水,颤抖着亲吻他的鞋尖。
利威指挥着拉达斯带领民兵们整理大厅,汉博则带着佩提特和巴乌以及十名卫士下到了巴雷堡的地牢中去找巴尔。
巴尔在地牢的深处被绑缚双手,见到汉博后大叫:“殿下,我没有投降,我没有跟他们走”
汉博没有露出高兴的表情,面沉如水,看了巴尔半天,突然吼道:“把他挂起来”
佩提特和巴乌在巴尔不解的神情中把他双手吊上了木架上,汉博扭头看向墙壁,巴尔发明的诸多刑具一一在列,好多都是他曾经跟汉博吹嘘过的,说起来,这已经是巴尔第二次被绑在自家的地牢里了,第二次要品尝自己发明的刑具了。
汉博拿起一根皮鞭走到巴尔面前,咬着牙道:“巴尔,你知不知道你的新夫人,怀了阿博的孩子”
“啊”巴尔张大嘴。
“啪”汉博一鞭子抽过去,巴尔惊醒过来,忘了喊疼,挣扎着道:“她居然不是处女她说她是的”
“巴尔,你知道不知道,你的夫人还有你的岳父还有今天他们请来的宾客,刚刚在楼上盘算着明天反叛我”
“我啊啊疼啊殿下,我没有和他们同谋啊,我拒绝了所以我才被抓起来啊。”
“你居然会听信她的蛊惑带着你的全部兵力要过河,你忘了王国的法律吗啪”
“你居然敢迎娶阿博的遗孀,你忘了我当初的遭遇吗啪”
“你居然在这种大事上,根本不向王庭请示,你的眼里还有我这个王子吗啪”
汉博一边骂,一边打,肥胖的巴尔被抽的皮开肉绽,惨叫连声,还夹杂着他道歉的话语在牢房里回荡。
“爸爸、爸爸,不要打我爸爸”这时,两个皮青脸肿的孩子跑了过来,拦在了汉博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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