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他淡淡地问着,掸了掸烟灰。
她愣愣地摇了摇头,看着他手中的烟一点点燃尽。
她想,疼痛的频率越来越高,应该可以坚持到他吃完饭,然后自己去药店买一点胃药。所以她还在挨着,坚持着,一天没吃东西而矣,喝点热巧克力,应该会好些,她这样安慰着自己。
面前的牛排饭,他仿佛动也没动,忽然他移开了唇边的烟,用中指熟练的掸了掸烟灰,薄薄的,轻飘飘。
“走吧”,他用手推了推许卓然的肩膀。
因为她已经有些昏沉沉的,渐渐失去了意识。
“去哪儿?”
她摇摇晃晃的站起身,随即用手紧紧按着自己的胃,仿佛只有用力的按压,才能让疼痛减轻一些。
他用手拽着她的胳膊,仿佛是架着她那般,向外走去,在门口,放下两张百元纸币。
怎么进的电梯,怎么进的停车场,怎么上的他的车,许卓然仿佛都不记得了。
当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她正躺在市医院的急诊病房里,手背上插着针头,输液,是的,两大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她醒来的时候,只输了小半瓶。
“真行,要不是亲眼所见,我都不相信现在还会有为了工作而废寝忘食,弄出胃痉挛的人!”林启凡坐在她的床边。
此时的他,摘去了墨镜,近距离的对视,许卓然才发现,原来他的眼睛,一个是单眼皮,一个是双眼皮,许卓然不由微微扬起嘴角,想笑又忍住了。
“很丑,是吗?”林启凡显然注意到了,目光一凛,有些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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