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应声而落,酒壶刚硬的砸在相爷儿子头上,那相爷儿子只觉头猛地一昏,几道鲜血便是从他的头顶上流了出来。
“不好意思,滑手了。”
宁凡淡淡一笑,说道,浑然不觉惹了祸。
“还愣着干什么,给我弄死他。”那相爷儿子,眼眸红涨,脸庞被头顶流出的鲜血染红,他恶狠狠地剜了宁凡几眼,他在这痛不欲生,那小子竟然还有心思吃喝,不搞死那小子,他这相爷儿子,算是白当了。
要知道,秦国是大国,而秦相爷在秦国,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人物。可以毫不客气的说,秦相爷跺了跺脚,就足够那些在向阳城立足的家族颤抖上三天的了。
秦相爷只有一个儿子,这在秦国,是众人皆知的事情。因为秦相爷手中握有的权力大于秦国法律,所以相爷这位名为秦守的宝贝儿子,素来都做着以杀人强抢民女的卑劣勾当。可每当有人告官,秦相爷总会出面解释,说他儿子,这叫敢为人先,勇气可嘉,该赏而非该罚。
当然,那告官之人,却会被扣上一顶……不分黑白之名的帽子,进而锒铛入狱。本是无罪,一进牢狱却也认了罪,认罪时,本觉得关三五个月便可以被放出来,谁知这一进去,就是一辈子,再没出来过。
这时,坐在桌前,吃饱喝足的宁凡,嘴角处勾勒起了一抹淡然的笑容,他静静地看着那些朝他围堵过来的仆人,几乎都是超凡境地的灵士。
宁凡并不想和他们一般见识,他毕竟是圣贤境地灵士,心境归于圣贤,自然是看淡了这些东西,先前若非是相爷儿子说他没人教养,他定然不会出手。可眼下,随着那些仆人的逐渐靠近,宁凡突然觉得,如果他不出手,只怕很难走出这个客栈。
“哎……这小子,只怕死定了。在咸阳,秦相爷只手遮天,捏死他,还不给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有人说道。
“是呀,这小子年龄不大,真是可惜了。”一些并非是灵士的人,自是无法察觉宁凡体内灵力的波动,再加上,宁凡压制着体内灵力的躁动,就更加让那些人无法警觉宁凡实力究竟是有多么的强大。
“你们……确定要动手?”
宁凡望着走到他身前,手拿长刀的仆人,问说道。
“杀!”
五六个仆人,露出了强盗般的本色,举手将长刀砍向宁凡。
但,宁凡却是神色不惧,只淡淡一笑,手中酒杯,嘣的炸裂,化作无数细小而又锋锐无比的瓷质碎片,形如刀刃般冲向那些仆人。
只听噗噗几声,那五六个仆人,便都是应声倒地,而无一例外,在他们脖子处,都有无数道微小的割裂痕迹,鲜血横流,染红在宁凡脚下的石板。
“小二,这里的灵器师协会在什么地方?”杀人对宁凡来讲,如饮食喝水,根本没什么太值得挂念在心生,但对那些普通百姓造成的冲击却是不小。
小二有些呆滞,但勉强还是缓了过来,伸手指向远处,说道:“客官,就在那个方向。您一去便知。”
“好。”
随手扔了几枚灵币给小二,宁凡面带微笑,走向相爷儿子秦守。而此时,相爷的宝贝儿子秦守,早被吓得屁滚尿流,一滩泛黄色的尿水,更是浸湿了秦守的裤子。
“您,您,别杀我。”秦守俯首叩头,当头撞在青石板上时,嘭嘭声却是做不了假,甚是清脆的叩头声。
“回去给你父亲带句话,就说,我是胡媚儿的朋友。如果他想报仇,或者说是你想报仇,尽管来灵器师协会找我。”拍了拍秦守的脸,宁凡大步昂扬走出了客栈,顿时觉得斩恶除奸的感觉真好。
“哦……我叫宁凡。”
说完这句话,宁凡就飞速离开了客栈,朝灵器师协会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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