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山上再添一座新冢。这是一个死在它乡的公主冢,也是突厥可敦的冢。
“殿下,军队为她举殡,这不符合她的身份!”唐俭在一旁提醒李宽。
“没什么不妥,义成公主与平阳昭公主是天下妇女两种刚烈之代表!”李宽站于墓前。
“要写墓志铭吗?”唐俭看着李宽所立巨碑。李宽拔出钢刀……。
巨石棺一座,隋公主一名。
阴山葬忠骨,雪掩女儿魂。
大唐李宽立。
李宽的楷书透着一股征战杀伐,又是钢刀一气呵成。将义成公主的阳刚与血性表现淋漓尽致。
“走吧!她在这里看着,看华夏男儿是不是一如既往的软弱!”李宽离开了。什么祭品都没放。
义成公主的石棺就是一整块六米见方的巨石,李宽掏了两米高两米深一米宽的石穴。将义成公主放在一米厚一米宽两米高的石柱上,随后李宽亲自将巨棺倒扣在公主平躺的石柱上。就那样放在山上,没有任何放到措施,因为不需要。
李靖压着额利可汗一行人踏上回长安的路。
“他!没死,还出现在李靖军中。”李世民神色复杂地看着随军长史的文书。对这个儿子他也不知道该有什么样的态度。谈不上喜欢,更谈不上讨厌。但李世民突然感觉害怕起来,他杀了李建成、李元吉得到皇位,他害怕悲剧重演。除了是嫡长子外,李承乾无论哪一方面都比不过李宽。不是太子李承乾太差,而是次子李宽太过耀眼。
李世民有些后悔了,早知道李宽还活着,就不以济南郡公李世都的儿子李灵龟为李智云的嗣子。现在只能恢复李宽的宗室身份。平心而论李世民真的希望李宽死吗?他不清楚,他也不敢分的太清楚。这一点李世民与李渊一样,都有些优柔寡断。
李世民不知不觉走到大安宫,大安宫欢声笑语,虽然有强颜欢笑的意思。
“拜见太上皇!”李世民走进正殿,李渊坐于殿上。
“你来这里做什么?”李渊掩饰他的恐慌。
“他还活着”李世民直接将随军长史的文书递给李渊。李渊接过文书,脑海中浮现一名少年,少年脸色苍白,眼窝黑褐,似乎风一吹就能倒。但就这瘦弱少年单手制服尉迟敬德,要挟全舟众臣。也只这位少年带他孤舟驶入渭水,以身犯险计诱额利,单鞭擒可汗,迫使额利可汗舔舐他鞋上淤泥。再之后听说少年单人胁迫额利十万大军,途中屠杀了额利与宊力四万精锐骑兵……。
“你害怕了?”李渊直接说出来,父子之间也没什么忌讳,李世民先是露出恼怒神色,随后深深一叹!
“哈哈!现在你明白吾之心情了吧!是多麽相似呀!”李渊拍膝大笑。
“哼!”李世民甩袖离去。
“都是孙儿,但承乾与李宽根本无法相比。”李渊在李世民迈出大殿时,大喊。在李渊眼中李承乾确实乖巧,但李宽已经不能当成孩子看待。他们之间的差距就是萤火虫与皓月。李渊比李世民看得更透,太子之位不在于李世民如何选择,而在于李宽如何选择。只要李宽想,李世民别无选择。
一个月行军,李宽已经看到阔别已久的长安,李世民带着文武百官站在明德门外三里处迎接。先是五百蓝田血卫开路,刷刷刷!还未到近前,文武百官李世民与朝中重臣已经感受到这先头卫队的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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