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想法。”在大家的笑声中,党青青像学生一样,举起手请求发言:
“我们在包装的产品标签上,再做得个性鲜明一些。比如说,对各个小院和承包田,显示出地理位置和风貌,标注出产量,甚至可以用劳动者的形象。国家有个‘一村一品’工程,我们这可以是‘一家一品’。我这个想法还不成熟......只是朦胧的感觉,初步有了这么个想法。”
“我认为这个想法很好!”王汉卿兴奋地说:
“我听懂了你的意思。一家一品这个好!每一个小院和单独的承包田,都有自己独特的产品标签。可用的视觉元素也很多,小院的景色、果树和果实的形状、劳动者的形象、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情景,都可以提炼出很多精彩的——具有明显特征的视觉元素。”
王汉卿在桌上的白板上,边画边说:
“比如说,这样......这是劳动者的形象——这是小院的景色——这是水果,一定要标注出产量。艺术地反映了产地和生态。下面可以做一些留白,作为礼物送给别人的时候,可以写上一些祝福的话语。这些视觉元素,可以采取手绘的方式表现。不用照片,用单色线条,还可以减少印刷成本。”
“这个设想,我看可以。”周志远说,“标注产地、产量和劳动者,一个方面,也表明了我们对‘绿色生态’的保证。同时,这对生产者也有特殊的意义,对自己的劳动成果的自豪和骄傲。”
“对接受这个礼物的人也有着特殊的意义,这个礼物可能价值不高,但它所承载的内在东西,是不能用产品价值来衡量的。”杨子江说。
“对我们家园小院也是个宣传,更加扩大了我们的影响。”张德高兴地说。
“可是,要是一家一品,就牵扯到要制作的独立标签很多,手绘工作量很大。光靠你一个人,恐怕是力不从心。这方面可能还要增加人力。”周志远有点担心。
“我刚才在咱们的人才资源平台上看了。”王汉卿兴奋地拿着手机,给周志远看:“我没想到,这个人也入我们的人才库了。她可以和我们一起做这个事。”
“欧阳依兰,”周志远接过王汉卿的手机,边看边说:
“曾经做过美术家协会的副主席。她不是我们的住户,也不是二期的预定户,我的印象中没这个人,她是区外登记的。不过,”周志远有点担心。“人家这样的大家,我们这可是大材小用啊。”
“美协组织的采风活动,我和她见过几次,”王汉卿说,“虽然没有什么深交,但我听许多美协的人谈起过她。非常热心公益,经常捐款给贫困山区。自己还领养了一个地震灾区的孤儿,一直从小学支持到上大学。人品很好,也很有风度。”
“那好啊。你先和她联系一下,如果她有时间,我们一起去拜访她。”周志远说。
“不用去拜访。她会不请自到!”当周志远念出欧阳依兰的名字时,党青青一直在偷偷地笑。“你们放心,欧阳依兰肯定会答应。而且会不计报酬,任劳任怨。”党青青充满信心地说。
听到党青青的话,大家都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她。
“怎么?你认识她?”王汉卿一脸惊诧的地问道。
“岂止是认识?!我就是你说的——她领养的那个孤儿!”党青青笑着说。“欧阳依兰是我妈妈!”
“所以你姓党.....”周志远明白了,他想起了在咖啡广场和党青青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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