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其余四人也是发现了不对的地方,看了看桌上的照片,再看了看那对着张自全笑的男子,心中闪过一个念头,附身了!
张自全最为镇定,甚至有些笑意,神色淡然地反看着对面这位被附身的男子。
“警察管的事,怎么能叫闲事?”说完,大拇指指甲在刚刚那条直线的旁边又划了一道。
刺耳的摩擦声再次出现,只不过这一次只是微微响起就戛然而止。
而那被附身的男子却是神情一阵恍惚,咧开的嘴角渐渐平复,眼中又重新有了焦点,不再迷离。
“嗝······”一个长长的饱嗝打了出来,混杂着难闻的味道,他抹了抹满脸的油。“好像又被附身了?”
众人点了点头。
张自全手指摩擦着吊坠,只见脚心上三道划痕,两大一小,竟拼成了一个笑脸,放在了桌上。
“你这吊坠是个半成品,只有知足可是不行,我给你添个彩头,这叫知足常乐!你也不用去首都碰运气了,以后碰到事情第一时间还是找警察。”
男子打了一个哆嗦,虽然没有明确的证据,但是他心里知道,那所谓的“蜘足”已经不见了,可他看着桌上的吊坠却连碰都不敢碰一下。
只是喃喃自语:“这种事情还真的可以找警察?”火车下一站,他立刻下了车,反正酒已经喝完,烤鸭也消灭干净了,邪魔一除,还有什么必须要去首都是原因么?
看到他急匆匆离开,其余人都不明所以,只有那位中年大叔眼前一亮,面露思索之色。
座位一空出来,旁边一个站着的老大爷赶紧补了上来,连道运气好。
张自全嘿嘿一笑,这做好事怎么没人问自己的尊姓大名了呢?害自己逼都装不完整了。
“小兄弟怎么称呼啊?”中年大叔忍着半天,终于问出口。
一般在火车上吹牛归吹牛,可不打听名号是最基本的潜规则之一,毕竟没人愿意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尤其是床上和火车上说的话。
还真有人问,虽然不是当事人,可张自全还是乐呵呵答道:“我叫人民警察。”
中年大叔一愣,却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桌上的吊坠没人敢碰,张自全将它收好,毕竟这东西被自己解决了之后,还是个代表吉祥的物件。
一夜无话,张自全也乐得清静,靠着靠背,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早,火车到了站,众人如同下饺子一般涌出了车站,张自全也跟随着人流出了火车站。
第一次,张自全来到了首都。
看着满眼的高楼大厦,竟然有些不知所措,张自全拿着行李箱,想着自己该怎么去总部。忽然有人拍了一下自己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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