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勒住马头,拔出配剑喝问道:“你到底是何人,我并未说与你知道孤的姓名,你到底从何而知?!”
陈铁此时已经开始后悔,要知道杨广可是后世评选中可是在昏君中排的上号的,自己这样冒失恐怕已经惹的杨广起了杀机,不过既然说了出来,那么要是不继续说下去,恐怕自己这条小命是要死在此处了。连忙解释道:“殿下不要误会,小人之所以没说是因为小人连自己身在何方,所处何朝都不知道,又哪里能够确定殿下的姓名呢?现在冒冒失失的说出来正反可以证明小人没有任何心机啊,实在是小人父亲在山上与小人砍柴闲暇之时告诉小人殿下与南陈交战时的勇猛威风,刚才听到殿下说如今是隋朝的天下,相必南陈已经被灭了,所以这才可以肯定晋王殿下的名姓啊,小人实在是冤枉啊.”
杨广定定的看了看陈铁,收回宝剑,说道:“既然你如今知道孤家却还挡住孤的去路,莫不是还有什么话要对孤说吗?”
张灵在一旁说道:“殿下,此人几此三翻阻挡殿下去路,必定是想对殿下图谋不轨,待臣将他拿下.”
陈铁连忙说道:“哎...,之所以仍然挡住殿下可不是要对殿下图谋不轨,恰恰相反,我是为殿下送来一件可与灭南陈相比的大功劳来的。”
杨广奇道:“哦?既然如此,那你说来听听,你给孤送来什么大功劳?”
陈铁说道:“殿下,我朝灭南陈统一中原,虽说国泰民安,但南北交通不便,且近年来连年水患,民众依然疾苦不堪啊. ”
瞄了瞄杨广,见其正皱眉倾听,便接着说道:“假如殿下参照春秋战国时期的灵渠开凿一条以洛阳为中心,东北到涿郡,东南到余杭的大运河,且不说那水患皆无,便是这往来商贾之利亦不可数啊,朝廷只需从中抽取少量税金,则国库充盈,商民皆乐啊,更重要的是可相通南北,促进南北之民融合,这岂不是千秋之大业?而殿下也将为万世所敬仰?”说罢心里却啐了一口想道:“历史上皆说隋朝就是亡在这条河上,你要是听了我的话千秋功业不敢说,这万世之骂名我倒能保证送给你,不过为了升官发财,也管不了那些了.”
杨广看着陈铁,嘴角一点一点上扬,最后终于忍不住大笑,说道:“哈哈,果然是一痴人,固然你所说如此长的大运河带来的效用非凡,可你知如要开凿如此长的运河要多少人力物力,要死去多少劳工才可以完成。我朝开国不过十余年,根基尚不稳定,如此劳民伤财,只怕马上就要民反国破,而我留下的也只怕是千秋的骂名吧”。
听杨广如此说,张灵气道:“没想到这小子如此可恶,待我杀了此人,为国除害!”拔出宝剑就向陈铁砍来。
杨广喝道:“慢,此人倒也不是成心害我,不过他也只是一志大才疏之辈,不要与他计较,我们走.”说罢,双腿用劲,拍马急弛而去。
张灵狠狠瞪了陈铁一眼,说道:“今天便宜了你小子”,也急忙上马追上。
留下原地的陈铁不禁想到:“呸,老子才不管你的好坏呢。只是这官是没的做了,哎,只是可惜没找到李世民,不然只要跟着他混,你杨广算个屁啊.郁闷...”
与杨广分开后,走了半天,路上也稀稀拉拉的看见了几拨人,但却都是拖家带口,破衣烂裳的灾民。正走着,远远的看见一座大城出现在前方,陈铁连忙三步并做二步赶上前去,来到城前,只见城头上二个大字“扬州”。陈铁心想这便是杨广所说的扬州城了。
进了城中,道路两旁只有几家商贩,店面也大部分没有开张,墙根下也坐着不少灾民。不过总算灾民虽多,但秩序良好,城中大致上还很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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