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瞧着宇文成都败下阵来,面色一沉,也不与身边宇文化及说话,直接甩手回营。
当晚,宇文成都敷了药,包扎好伤口,一瘸一拐地来到杨广帐中。先看了看大帐中间正翩篇起舞的宫娥,抿了抿口水,这才上前行礼道:“微臣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杨广闭着眼睛随着音乐打着节拍,半晌方道:“起来吧,宇文将军坐在一旁吧。”
“谢皇上。”宇文成都站起身看了看两旁,杨玄感、柳述,尚师徒等人都在帐中。而自己父亲正坐在左侧最上首,当下走了过去,坐在宇文化及身旁,轻声道:“爹,皇上这是。。。”
“哎。。。”宇文化及打了手势让宇文成都不要说话,轻声道:“皇上正生气呢,你先别说话。”
“哎,好的。”宇文成都答应一声,也没心思去欣赏歌舞,自己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妙啊。”等一曲终了,杨广闭着眼睛赞了一声,这才睁开眼睛道:“诸位爱卿,你们看着河间城何时可以拿下?”
“皇。。。”宇文成都刚要说话却被身边宇文化及用手在桌下按住,张了张嘴终究没有再说。
尚师徒向宇文成都看了一眼,道:“皇上,河间城城高墙厚,罗艺父子武艺高强,幽州军兵骁勇善战,只怕急切不可下。”
“恩。”杨广似乎随意地答应了一声,道:“宇文将军你说呢?”
宇文成都连忙站起身道:“尚将军所言不错,河间城恐难在急切间攻下,而且今日白天罗艺父子小胜一场,需防他们夜间前来劫营。。。”
“太师,你说呢?”
宇文化及连忙也站起身道:“臣也和小儿一样想法。”
“恩,你们说的有理。”杨广点了点头,却张口道:“那继续欣赏歌舞吧。”旁边太监见杨广发话,连忙拍了拍手掌,原本停下退到一边的宫娥又来到大帐正中舞了起来。
“皇。。。”宇文成都见杨广虽然似乎同意了自己看法,可居然还是不在意地去看歌舞,不由又急又气,叹了一声道:“唉!”
这一场歌舞一直进行了两个多时辰,一直看的众人在帐中昏昏欲睡,但因为杨广依旧兴致勃勃,时不时摇头晃脑在那贺一声好,众人也只能强撑着眼皮随声符合。
“敌军劫营啦!”正在众人似睡将睡之间,猛然帐外人声鼎沸,一名偏将闯入帐,急速行礼道:“皇上,敌人前来劫营!”
宇文成都眼见真被自己说中,心下大急,猛然站起,道:“皇上,待我出去迎战!”
“呵呵,宇文爱卿有伤在身,不用去了。”杨广此时一扫刚才欣赏歌舞之时脸上迷醉之色,眼中精光闪过,双眉倒立,狂喜之色浮与面上,大声道:“尚师徒!朕命你出帐迎敌!务必生擒来将!”
“是。”尚师徒站起身,将外衣脱掉露出内里铠甲,从旁边拿起夜明盔,提起刚才放在身后的金纂提炉枪,急速冲出帐外,边走边喊“牵我虎类豹来!”再是一阵马蹄声,已然杀奔前方敌将劫营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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