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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看着陈铁,犹豫了片刻终于全部坐下。
陈铁慢慢露出笑容,拍了拍房玄龄肩膀,道:“玄龄,你这次的这步棋走的很对。”见房玄龄马上就要站起来说话,连忙又笑道:“事实确实如此,你也不用谦虚。刚才乍听之下确实有些意外,不过现在想来这步棋确实走对了,玄龄,我得谢谢你啊。”
房玄龄连忙道:“事出紧急,我等来不及禀告主公,还请主公恕罪。”
事出紧急?陈铁内心轻轻冷哼了一声:天牢看守的那么严密,这件事要是不经过长久的计划,不要说毒杀众犯,就是想潜入天牢都是不可能,哪来的什么事出紧急!笑道:“事急则从权,玄龄能当即立断,我就更要奖赏了。这事发生之后,不少朝廷职位都有空缺,等有机会寻个好的让玄龄递补进去,正好做为我在朝中的一条臂膀。”
房玄龄行礼道:“谢主公。不过玄龄想,如今的官位虽然卑小,但正好可以跟随主公左右,这升官就不用了。”
“呵呵,玄龄你这么想也不错,不过万事都有变化,以后看形势需要再说吧”陈铁走回座位,坐下道:“现在我们来商量一下后面要做的事。”
众人连忙正襟危坐。
陈铁道:“这次二十三名涉及太子一案的官员死了十八名,还有五名也在死亡边缘,牛弘已经自贬入牢,而上官雄,赵援则。。。。”将牢中所发生事情说完,又道:“你们认为下一步,我们该干什么?”
众人闻言尽皆低头沉思。陈铁等了半晌,指着杜如晦道:“如晦,你来说说看。”
杜如晦站起身,道:“以我愚见,此时正益阔大主公势力,趁着这十八名官员之死,递补些主公信任之人,那么朝政自然皆由主公所出了。至于牛弘,以此时情形看,不用主公动手,只要主公将天牢中的消息公布出去,自然有人来求着主公处置牛弘。到时候主公就可以顺理成章的除了这个牛弘了。”
陈铁道:“你的意思是,趁他病,要他命?”
杜如晦一楞,转而笑道:“正是此意,主公一语道破。”
“嘶~~~~”陈铁深吸了一口气,转脸看向房玄龄,道:“玄龄,你可有什么不同的看法?”
“主公。”房玄龄也站起身,道:“如晦所言实有不妥。”
杜如晦急道:“房兄,你。。。?”
“哦?那你说说看有何不妥?”陈铁道。
房玄龄道:“如晦所说在目前看来固然不错,但是这一切都是在杨广没有回京的情况下,此时几位殿下年弱,宫中萧后无知,朝中百官这才以主公马首是瞻。可是一旦杨广回京,那么就算主公此时再怎么强势,一旦碰上杨广,百官也都还是听从杨广的,毕竟说到底他杨广是君,主公是臣。”
“那有什么?”杜如晦道:“不是我们都已经定下计策,只待杨广进京便要将他软禁吗!”
房玄龄点头道:“确实如此,但是那首先的条件是要他不加提防,我们才好下手啊,要是他时时刻刻防着主公,那么哪里还有工夫下手?然后他再随便找些差错,自然就顺顺当当地将主公踢开了。到时候就算李靖兄控制了京城,可又哪里抵挡的住全国百万勤王之师?”
陈叔达道:“那如何是好?”
房玄龄看了眼还很沉稳的陈铁,道:“此时主公应该到此为止,努力将朝廷中的动荡压下去,再上书给杨广,将此间的事少许说上一些,另外拼命保报住牛弘,那么杨广一旦回京,不但不会防备主公,只怕还会夸赞主公处理有方呢。”
杜如晦道:“那牛弘呢?就这么放了他?毕竟他深得杨家两代信任,只怕日后东山再起啊。”
“呵呵。”房玄龄笑道:“他再怎么得杨广信任,但这几十条大臣的性命在这摆着,难道杨广还能一味相护?再说,那两个天牢的正副总管的生死如今不是正捏在主公手上吗?要真想除掉牛弘,到时候随意让他们做点手脚,岂不是神不知鬼不觉?”
“妙啊!”陈叔达击掌,道:“主公,房兄所言有理。”
“恩,”陈铁点点头,道:“那玄龄认为我这份奏折应该怎么写呢?”
房玄龄道:“以事论事,不多做他言,只说太子山崩,牛大人自请入监。但还要皇后与牛大人都写一封奏上,以免皇上以为主公扰乱圣听。”
“恩,玄龄你所言不错。”陈铁想了片刻,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我现在就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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